啥TM姐妹一場,這話聽著還挺耳熟,好似電影電視劇里那些生活在風月場所,或是妻妾之間經常用這樣的臺詞。
沈依依忙一擺手,趕緊叫停,“打住,我四嫂已經和你們家徹底斷絕關系了,現在又想要認妹妹了,那也得看我們家答不答應。”
沈依依完這番話后,又鄙夷的瞥了孫秋花一眼,提高聲音警告道:“剛剛的話我就全當是毛驢放的屁,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再敢抽我四嫂的話,我就把你的話告訴我四哥,嘿嘿,估摸到時打的你滿地找牙都是輕的。”
“你…”孫秋花想你個黃毛丫頭,還敢威脅我,后一想沈四柱那個大塊頭,那大巴掌要是拍下來,別她這滿口的白牙,這張臉能不能保住都兩。
孫秋花衡量再三,話到嘴邊,硬是讓她給吞了回去。
孫春花似是也怕了,也不再敢招惹沈依依了,拉著孫秋花,姐倆坐上毛驢車,招呼趕車的老頭趕緊走。
今出門一定沒看黃歷,這一個個,怎么都被她給碰上了。
原本她還想去供銷社轉轉,看看有啥不要票的,不定還能碰見個老物件啥的。
可一個早晨就遇見這么多個堵心的,她不信邪也得信了,還是改看好黃歷再去吧。
這么早回山上也沒啥事,沈依依回到家里,就想幫幾個孩子燒燒炕,順便把屋子打掃打掃。
這屋子總不住人,幾個孩子也就晚上回來存個宿,白那幾頓飯也燒不了多少柴,這屋里冷的跟個冰窖似的。
現在幾個子住東屋,兩個姑娘住西屋,摸了摸幾個孩子的被褥,覺得厚度還行,又一屋給拿出一包蠟燭,還有手電筒,也一屋給準備一個。
就讓幾個這么的孩子單獨住,她總是不太放心,可家里人現在都在山上,幾個孩子還要讀書,也實在是沒辦法。
覺得燒空鍋有點浪費柴,沈依依先炒了一鍋瓜子,然后又炒了一鍋花生,都炒好了,正刷鍋的時候,張春草來了。
“我一看這個時候煙筒冒煙了,就知道你肯定在家,我聽你一早回來,就和隔壁老蔣太太干起來了?”
幾個孩子一直人家幫忙照看著,沈依依趕緊收回來一笸籮花生瓜子,端上來,“嬸子您吃點瓜子花生。”
屯子里有點啥事很快就會傳的人盡皆知,她和老蔣太太吵架那事肯定人人都知曉了,細節肯定也都知道了。
那會張春草不知情,現在也聽了,趕緊過來看看。
沈依依只簡單了一下早晨的事,就把話題岔開了,“嬸子,我聽大忠哥你家有個老物件,想要賣是嗎?”
起這個,張春草立刻警惕起來,忙起身下地,把屋門關上,才敢回答沈依依:“這事可把我給愁壞了,你這時候又不讓個人家留那種東西,可我們家那東西,是大忠他們家祖輩留下來的,我也不好給扔了不是。”
“如果是祖輩留下來的,我覺得您還是好好留著,不定再過幾年,這件事就沒人管了,又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