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一項不茍言笑的少年調皮起來,某妞還真得拿出全力,好吧,既然全力也推不開他,那就只能拿出古人的辦法了,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果然放在任何時代都管用。
瞧著又恢復冷峻的少年,沈依依咔吧咔吧嗑著瓜子,喝著茶水,心里美滋滋哼道,小樣兒,再敢跟姐動手動腳,姐就給你好好講講,古人說的男女授受不親令人發指到什么地步。
別的不說,就顧祖墨把她從坑里救出來那次,就夠她賴上他,非君不嫁了。
顧祖墨瞧著沈依依,心說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還有這樣腐朽的想法,還男女授受不親,才多大,就敢說出這樣的話。不過他還真不敢質疑她,不然她在說出啥七歲不同席,那他們以后是不是都不能一起去鎮上了?
可怕,可怕,這丫頭的思想太可怕了。
毫無樂趣的人生自打救下這丫頭那天開始,好似就多了點什么,每天起來都覺得有了想去的地方,想要見的人。
這要是和這丫頭先定下親,以后見她,是不是就更名正言順了?
她應該也不會再有授受不親的說法了。
可他剛剛卻拒絕了沈老娘。
想到這,顧祖墨頓覺嗑進嘴里的瓜子都不香了,瞧著沈依依沒來由的就生起了氣。
她媽出去了,她又不能把顧祖墨一個人留在東屋,可瞧他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她看著還有氣哩。誰惹他了?她又沒惹,擺著一副冰山臉給誰看呢?
好吧好吧,可憐的孩子,看他小小年紀就背著一大家子的重擔,老阿姨就心疼心疼你,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沈依依眼珠子轉了轉,猛地想起那些毛線,立刻笑瞇了眼,這有個現成的人幫著團線,不用白不用。
沈依依趕緊下地,先去外屋洗了手,然后回到自己房間,實際當然是從空間里拿出來的。
當沈依依抱著毛線過來的時候,顧祖墨正站在東屋門口往西屋這邊望著。
而且咋還一副哀怨的小眼神,嘖嘖,看慣了他冷冷的眼神,這冷不丁換一種眼神,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小哥哥,你看看你喜歡哪個顏色,自己選一個顏色,不過等下你得幫我團出來。”沈依依把一包毛線往炕上一攤,瞅著顧祖墨笑瞇瞇的說道。
原來她是去拿毛線了。
他還以為…
嗯,選顏色是吧?
眼前的毛線有紅色,灰色,還有黑色。
顧祖墨隨意一指,“就黑色吧。”
居然和她想到一塊去了,實際她正想給他織黑色的。
“那樣式呢,你想要啥樣的?高領的?還是低領的?還是雞心領的?也可以選開衫哦,我可是啥都會織的。”
說的還挺像那么回事,難道她還真會織毛衣?
“高領吧。”顧祖墨快速回答完,趕緊幫忙纏線,而且很快就纏好一團,遞給沈依依,指了指她放在腿邊的毛衣針,“你可以織了,剩下的這些我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