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也不想玷污的人。
對方也配!!
裴昱行的手搭上刀柄之上,眼睛完全被嗜殺的暴虐所充斥了。
不過,在馬車行走出幾分鐘之后,裴昱行又冷靜了下來,如果他此時光明正大的出面了,眾人就會看出他跟鐘書毓的關系了。
雖然他是想昭告天下,鐘書毓是他裴昱行的人。
但是鐘書毓顯然并不是這么想的,如果他貿然公開了,鐘書毓肯定會不高興。
而且此時,當務之急是去看鐘書毓。
畢竟那個人可以晚點處理,受處罰的鐘書毓可等不了。
于是,裴昱行壓下那股騰燒的火意,轉而命令道:“去國子監。”
果然裴昱行到達國子監外面之后,就見鐘府的馬車還等侯在那里沒有離開。
一想到鐘書毓還在受罰。
裴昱行臉色陰沉的,大步朝里邊走了進去。
他是不能明擺著護鐘書毓,但是他卻可以用任何借口肆意折騰著國子監的院士和教導,打斷這場處罰。
不過,裴昱行最終沒能實施這些手段。
因為他剛走大學書院沒幾步,就看到了那邊走來的鐘書毓。
四目相撞,裴昱行克制不住就想疾步上前。
不過鐘書毓反應過來,立時沖他微微搖了搖頭,畢竟這會國子監雖然沒有那么多的學子,可是仍然有些在走動的。
接收到鐘書毓的暗示,裴昱行只好站住了。
之后兩人一前一后避嫌,裝不熟的走出了國子監大門,走著的過程中,裴昱行的目光忍不住一下下去看鐘書毓的腰和腿。
一想那衣服上也有被觸碰到了,他連衣服都想撕碎了。
一直忍到上了馬車,裴昱行迫不急待就沖到了鐘書毓面前。
不過,沒等他開口,鐘書毓卻是先行一步掌住了他的肩。
她直視著裴昱行那雙漆黑的眸子道:“我不知道你聽到的具體描述是怎么樣,但那人并沒有占到我的便宜,只是胳膊肘和膝蓋碰到了我兩下。”
裴昱行聽到鐘書毓這話,眼中那團暗黑并沒有消失。
他咬牙切齒的道:“但他還是碰你了!!而且還對你抱有那種心思!”
一想到那個人對鐘書毓抱著那樣的心思。
他低吼道:“我一定會弄廢他!!”
鐘書毓感知到裴昱行這種暴虐的情緒,并沒有害怕,因為這是對方對她的維護。
她微笑著注視著裴昱行道:“弄廢他這件事,還是由我來吧,我不想事事都靠你來幫我解決。”
她可不是需要靠山的廢物,對方有這個心就行了。
裴昱行從憤怒中回過神來,盯著鐘書毓,眉心一擰。
“你來?”
鐘書毓微微歪了一下頭,“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當然不是。”裴昱行搖了一下頭,目光堅決的盯著鐘書毓道:“但我也要參與。”
這個鐘書毓沒有拒絕。
“嗯。”
她說著松開了掌住裴昱行肩頭的手。
但裴昱行卻沒有因此而退去開,他垂眼看著鐘書毓的衣衫,一下將手放到鐘書毓的領口之上,鐘書毓一驚,抓住他的手道:“你做什么?”
裴昱行掀起眼皮道:“衣服脫了,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