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掃了一圈之后,大多數人的目光停留在了張映雪那里。
因為唯有那個美貌嬌艷的少女,此時是一臉震驚與不敢置信,一副明顯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原來是她丟的絹花啊。”
“這樣貌跟狀元郎到也算是般配了,郎才女貌。”
當然這些多是一些老人和男人說的。
女子們則是酸溜溜的道:“這個女的不怎么樣啊!”
“對了,那個不是張家的三姑娘嗎?據說為人最是驕縱蠻橫了,也不知道這狀元郎看中她哪點了?”
“男人嘛,不都是看貌嗎?”
“本以為這鐘書毓會不一樣,畢竟之前看起來還滿不茍言笑的,現在看來跟那些好美色的男人也是一邱之貉。”
“是啊,年紀輕輕的就跟女人勾搭上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些聲音中,也有些不同的聲音。
“快看上邊,三樓那個后生生得好俊誒,一點都不輸給今科狀元郎!”
“還真的是好俊啊!”
不少姑娘聽到聲音往上看去,只見那邊三樓的高處,一個身著赤黑色勁裝的高大青年站在那里,青年劍眉星目,生得極為的俊美。新八一m.x81zw
這種俊與下方的狀元,榜眼,探花三人都不是一個類型的,是帶著攻擊性,侵略性的。
站在那里就有著極強的存在感。
此時,青年那一雙狹長的鳳眸炙熱的盯著狀元郎的所在。
那眼神熱烈得簡直像要吃人一樣。
一些經過人事的婦人不禁臉紅了,心想,這個大青年怎么這樣盯著狀元郎啊!!莫不是有著斷袖之癖吧!不過這狀元郎也的確生得好看。
而另一些沒有經過人事的姑娘,則誤會了這樣的眼神。
“他跟狀元郎是不是有過什么過節啊,怎么像要吃了狀元郎一樣。”
“肯定是,一直盯著,像是要把狀元郎的背盯穿一樣。”
下方眾人議論紛紛中。
三樓,斐昱行站立在那里,注視著下方高頭大馬上的鐘書毓,心中喧囂到了極點。
十分的心動也十分的嫉妒。
心動于鐘書毓那一笑,簡直是笑到了他的心里,甜到了他的心里,令他披星戴月趕回來的辛苦一掃而空,只剩下無限的喜悅。
但是高興的同時,他也嫉妒。
嫉妒于那朵絹花,竟然享受了他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居然能那樣與鐘書毓貼面,憑什么啊!他都沒有與鐘書毓這么親密過,它怎么可以!
這一刻,斐昱行恨不得自己化身成那一朵絹花,跟鐘書毓親密的貼吻禮。
至于其他人的目光,斐昱行壓根就沒有在意過。
因為自始自終,他的眼中只有一襲狀元袍的鐘書毓。
他就這么一直注視著鐘書毓。
而下方經過第一輪的喧囂之后,很快站得近一點的人們就發現,狀元郎帽上那朵絹花十分的特別,中間不但嵌了一朵真花,還鑲嵌垂吊數顆珠子,一看就漂亮又價值不菲。
“哇,這朵絹花要值幾百兩銀子吧。”
“應該不止,你瞧,那可是紅寶石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