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非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楊如欣起身拍拍許是非的肩膀:“別的不說,但是你可以看看長陽子前輩和年前輩,遺憾了大半輩子,好在晚年團圓了,否則,都要死不瞑目了,你要是想放開枷鎖活著,那明天就去找我,如果放不開,你也別去了,你體內的毒能讓你早死十年。”
該做的該說的都說了,她也就仁至義盡了,至于最后如何,那就是他們自己的造化了,誰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好在第二天,許是非還是來了,只是那一臉的青色,顯然昨晚就沒睡好。
“夫人,我想好了。”許是非雖然面色憔悴,但是一雙眼睛卻十分的明亮,“我要解毒,我要娶小雅,我還要恢復我之前的姓氏,我以后會好好的過日子。”
“許是非!”還沒等楊如欣說話呢,許正雅就撲了過來,“你終于愿意娶我了,你要是再不答應,我真的要去跳河了…”
“傻丫頭!”許是非抱著許正雅,興許是心態變了,所以,此時的感覺也變了,懷里的丫頭已經長成了一個曼妙的少女了,他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些許旖旎的念頭呢,“只是,有些話我還需要跟你說明白,我…”
“你不用說了。”許正雅卻搖搖頭,“欣兒都告訴我了。”
許是非一愣。
“那是上輩子的恩怨,我不想牽扯了,誰對誰錯都過去了。”許正雅抬眼看著許是非,“你是姓許還是姓冷,跟我沒關系,反正你姓什么我就姓什么,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說著頓了一下,“許是非,你真的好蠢,你以前覺得推開我就是對我好,簡直太自以為是了。”
“對不起。”
“原諒你了。”許正雅卻忽然笑了。
“行了行了,你倆要膩歪回去膩歪,別在這里膈應我,看著牙疼。”楊如欣嫌棄的擺擺手,“既然想好了,那就下針吧,早點解決了也好,不過很痛,你得忍著。”
“夫人,能明天再下針嗎?”許正雅卻有不同意見。
“為什么?”
“我們今天去縣衙辦婚書吧。”許正雅嘿嘿一笑,“只有真正成親了,那他下針的時候,我才能光明正大的照顧他。”
“你們自己決定,不過明天曠課一天,要扣工錢的,別忘了你們是給我打工的。”楊如欣嫌棄的擺擺手,“還有啊,下針的錢得從工錢里扣,扣不完不準辭職。”
“沒問題,謝謝夫人。”許正雅開心的沖著楊如欣一鞠躬,然后拉著許是非就跑。
楊如欣等到倆人走了,這才去了內室,顧青恒正在跟三顆豆子說話。
“你說,許是非的毒和王箏箏謝泰的中毒,有沒有聯系啊?”楊如欣一邊看著三顆豆子,一邊詢問顧青恒。
“漢中!”顧青恒昨天就知道了許是非的事兒,現在聽楊如欣詢問,臉色也有些凝重,“那里可是漢王的地盤。”
“你覺得這事兒跟漢王有關系?”楊如欣多少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