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魏瑤看對方到了窗口,急忙將人叫住,拿了一個荷包遞過去:“給你的。”
齊景逸接過來,發現上面繡了一叢竹子,頓時笑了:“以后我身上的針線都交給你了啊,別的女人繡的東西,我是萬萬不會再用了。”
“你想累死我?”
“那我還是用繡娘的…”
“不行。”魏瑤急忙瞪眼,“過幾天你就將身上的東西都換了,以后要是讓我看見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針線,我就用針扎你。”
“最毒婦人心!”齊景逸笑著揉了一下魏瑤的腦袋,“但是爺喜歡!”這樣的魏瑤,就有了某些欣兒的影子,這樣的念頭一起,他忽然就覺得有些心虛,只能縱身離開了那間閨房。
而魏瑤剛想說什么,但是對方已經沒了蹤影,只能笑了一下,然后就渾身是干勁的開始做扇套了。
站在對面的房頂上,齊景逸嘆口氣,這樣的他雖然有些不地道,但是他發誓,他一定會好好的愛這個女人的,絕對不會辜負她的。
至于欣兒,永遠都是他的朋友和合作伙伴,不會再摻雜任何別的想法的。
顧青恒從宮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漫天繁星了,雖然喝了點酒,但是卻并沒有醉意,反而有些興奮,因為他看見顧晟了,據說之前一直稱病呢,今兒還是皇上親自下旨,稱病的官員只要不是爬不起來都必須到場,否則以后都不用來了。
而顧晟根本就不是真的病,而是因為他那老爹顧坤鬧出了丑聞,那丑聞都傳到了京里了,他是沒臉見人呢。
不過他也服氣這人的臉皮,家里都齷齪成那樣了,還扒著吏部尚書的位置不松手,反正朝里不少人都對他有意見了。
只要能讓顧晟添堵的事兒,他都覺得高興。
當然還有一個高興的事兒,那就是雖然兵權沒交回去,但是皇上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回去陪媳婦兒女,原本是可以有長假的,但是因為金國太子確定了會在十一月到訪大宣,所以,他還被委任了這次的保衛接待工作,自然要提前布置的。
想到了明兒一早他就可以回家了,心里頓時暖暖的,其實要不是在宮里喝了酒,他都想今晚就走的,不過她答應欣兒要安全為主,所以住一宿再說,這次回去,三顆豆子該會翻身了吧?
楊如欣并不知道京城里發生的事兒,她此時正緊張的擔心著成子的情況,他雖然沒徹底變成藥兵,但是身上卻種滿了毒蠱,如果不解除,那過不了多久也是會死的。
雖然有道虛子在,但是卻也有些束手無策:“這些蠱毒太刁鉆,而且數量太多了,他之所以活著,就是因為這么多蠱毒并存,達成另一種互相牽扯的平衡,我無法一下子解開這么蠱毒,只能一樣一樣的解毒,那樣就會打破他體內的平衡,到時候會出現什么問題,真的不能預料的。”
“那怎么辦?”楊如欣皺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