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離開了,原本熱鬧的一家五口,瞬間變得冷清了起來。
村里的人都唏噓不已,茶余飯后也能談論好久。
第二天中中午的時候,郁清歌跑了過來,也帶來了衙門的消息,三天后會在縣城公審王寶珠和馬來福一家。
公審就是百姓可以圍觀的。
這個消息也在傍晚時分被里正帶進了村里,村里的一些人就準備到時候去衙門看看審判結果。
楊如欣就是想去看公審都不行,肚子那么大,顛簸到了縣城能累死,再說了,這一家子如果按照大宣律例來判,王寶珠輕點重點的都得死,畢竟有人命,而馬家的人輕點的話應該杖責三十板子,重點的話就可以判流放了,而這個時代的流放其實也等同死刑了。
“不作不死啊。”郁清歌感嘆了一句,不過很快就將注意力放到了楊如欣的肚子上,“姐,真的是三胞胎?”
“應該是。”楊如欣點頭,“不過,說不定也不準。”
“那倒是。”郁清歌點頭,“醫院的機器有時候都不一定準呢,不過,不管幾個,我都要做干媽,唉吆,你干嘛打我啊?”
“打你是胡說八道。”楊如欣白了一眼郁清歌,“我跟方家是干親,論起來你是妗子,這里叫舅母,還干媽呢?你怎么不做老干媽?”
“嘿嘿。”郁清歌撓撓頭,“我不是一時忘了這個茬了嗎?”
“你不在家陪著我弟弟讀書,跑這里來做什么?”
“讀書人太無趣了。”郁清歌嘆口氣,“我要來這里住幾天。”
“大家都在上課,可沒人陪你玩。”二妮走了進來,給楊如欣送了一杯牛奶。
“你可以陪我啊。”郁清歌伸手去摟二妮。
“沒空。”二妮卻一下子躲開了。
“我知道,不就是陪你老公嗎?陪你相公嗎?”郁清歌翻了個白眼,“就好像誰沒有似的。”
二妮的臉紅了:“沒羞沒臊,不和你說了。”然后轉身跑了。
“這丫頭臉皮還這么薄啊?”郁清歌搖搖頭。
“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堪比城墻啊?”楊如欣喝了一口奶,“不過,雪兒的確是忙,不光是陪阿言,還有她的繡房,那些玩偶賣的特別好,現在人手又不夠。”
“我可以幫她們畫圖啊。”郁清歌眼睛一亮,“我去找她去。”然后也跑了。
楊如欣搖搖頭,成親了還這么風風火火的。
三天時間眨眼過去了,方德華對馬家的人進行了公審,村長里正也都上堂被問過話了,基本上馬家道德敗壞這事兒毋庸置疑,而那個老鰥夫雖然是激動大了心梗死的,但是王寶珠卻扼殺了親生的兒子,還傷了好幾個人,所以,判了死刑,秋后問斬。
馬家人逼良為娼,還間接導致了死者的死亡,并且還有拘謹虐待他人的行為,總之,最后杖責三十判流放。
消息傳回來,村里的人都忍不住一聲嘆息。
而馬家的人更是格外的低調,雖然不是他們的錯,但是一個祖宗的,一損俱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