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神醫道虛子的名號難道是白叫的?”道虛子白了一眼冉雷,“知道當初你爹為什么給我那個牌子嗎?是因為你娘,對了,你們這里叫阿爹阿娘的,當時他們成親一年了,你阿爹還沒當首領呢,而你阿娘在快生產的時候,結果被仇家下了毒,那毒很厲害的,你們部落的巫師巫醫的都束手無策,最后只能交給老天了,要么保孩子死大人,要么保大人死孩子,但是這樣的話,你阿娘以后就不能再有孕了…”
冉雷的眉頭皺的老高,他還真知道這個事兒,不過卻不知道具體的,只知道阿娘生阿哥的時候差點沒命呢,此時一聽原來是這回事,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
阿秧也松開了匕首。
“當時我老人家追一只兔子就誤入了你們寨子,結果你阿爹,不對,當時是你阿爹的阿爹不僅沒趕我走,還給我做了烤兔子,還有酒…”道虛子摸摸肚子,“我當時身無分文啊,不能白吃人家的,于是就動手救了你阿娘和那個娃,是個男娃,你阿爹的阿爹高興的厲害,你阿爹更是給我磕了幾個頭呢,還連著請我吃了七天烤兔子…那男孩的名字還是我給起的,叫光。”
“那是我哥。”冉雷使勁的點頭,“我阿哥就叫冉光,今年二十五歲了,我阿爺還在,不過現在部落的首領已經是我阿爹了,以后會傳給我阿哥的。”
“要不是我老人家,估計也不會有你了。”道虛子又摸摸肚子,好餓。
冉雷歉意的笑笑:“所以前輩的恩情,只能以后還了。”
“那你還跟我老人家撒謊?”
“我們也是為了躲避追殺才這樣的,不過她是我心愛的姑娘這點沒錯的,那孩子卻是她弟弟。”阿秧的身份關系重大,自然不能隨便透漏啊。
阿秧卻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冉雷的側臉,不過很快就垂了眸子,讓人看不見她的情緒。
不過道虛子卻根本就不計較這些,該說的說完了也就懶得再開口了。
“那你們有什么打算?”顧青恒看了阿秧一眼,如果沒猜錯,這個應該就是那位阿秧公主了,但是對方既然不想說,他也就不點破了。
“我們…”冉雷回頭看了一眼阿秧,“我們準備出山離開苗疆,去大宣,可是之前我們這里的人幫助烈火教做過一些不好的事兒,所以,我們沒辦法就這么過去,所以,我們準備尋找一下烈火教擄來的那個王爺的位置,就算救不了,也可以將消息傳過去,也算是一點誠意吧。”
顧青恒的眼睛一亮:“那你們有線索了?”
冉雷點頭:“有一點眉目了。”
“需要幫助嗎?”
“你們…”
“烈火教禍害的是大宣的百姓,我們也是大宣人,自然不喜歡他們,既然遇到了,還有這樣的一份淵源,那總該出一份力吧?”顧青恒嘆口氣,“你是不知道,烈火教在大宣也沒做過好事兒,禍害了好多孩子呢,將他們挖心挖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