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澤貂跳下大樹,帶著戰士們撒腿就跑。
可他們的速度和兇獸比,到底還是差了一籌,沒過多久,就被兇獸群給追上了。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野幾箭將修為最高的兇獸射殺,騎著白猙從天而降,將他們從兇獸的嘴邊救了下來。
白猙屬于高級兇獸的氣息一釋放出來,原本還在圍攻云澤貂等人的兇獸掉頭就跑。
云澤貂看到野身上的云綢,眼中閃過一抹亮光,上前幾步,感激的說道:“多謝大人的救命之恩。”
野坐在白猙的后背上,并沒有下來的意思,聞言,淡淡的說道:“不必,我也是恰巧路過碰到了,都是大荒的戰士,自然不可能不救。”
野在兩年前突破到第九變之后,就已經蛻凡,現在已經是結丹強者。
不僅如此,他風系意境在這些年的努力下,也已經領悟到了九成。
再加上他的箭術,就是遇到結印強者也有一戰之力。
芽因為功法的原因,前不久才晉級到第九變,他想試一下能修煉到第一變不,現在還沒有蛻凡。
不過,他的意境卻比野領悟的更快,已經快要圓滿了。
云澤貂聞言,眼睛更亮了,大部落出來的就是不一樣,看看多大氣啊。
要是他遇到這種情況才不救了,死了更好,他還可以白撿一些資源。
“要感謝的,大人救了我們這么多人,我們自然是要感謝的。
我們云澤部落就在距離這里不遠的地方,大人要是方便的話,可以去我們部落坐坐。
我們部落有煉丹師,大人需要什么丹藥,我們可以免費幫您煉制。”
云澤貂極力邀請著野去他們部落看看。
以前他們部落是沒有什么特色,可現在他們部落不是有鳳歌丹師了嘛。
只要能和大部落的人搭上關系,他以后在部落的地位,也會跟著上漲的。
說不定還能跟著去大部落修煉了。
他隱晦的看了一眼野身上的中品云綢勁裝,他去年有幸跟著他阿爹去了一趟郡城。
這種云綢可不是一般的戰士穿得起得。
再說能讓高級兇獸當坐騎的人,肯定也不一般。
就是不知道他是中品部落,還是上品部落的人?
想到眼前之人可能是上品部落的人,云澤貂心中就一片火熱。
“煉丹師?可有培元丹?我的護衛當中有人受了內傷,培元丹剛好用完了,你身上要是有的話,換幾顆給我。”
野一副我對你們部落不感興趣,你只要給我培元丹就行了的樣子。
他越是表現出對云澤部落不屑一顧,云澤貂就越發覺得他是大部落出來,越想和他搭上關系。
別說他身上沒有培元丹,就是有,他現在也不可能換給野。
“培元丹我們部落有,不過太貴,我身上并沒有帶。
大人,我們云澤距離這里真的不遠,只需要兩天的路程就到了。”
云澤貂見野蹙眉不說話,心中焦急,突然想到自己的妹妹,眼睛一亮道:“大人,我們部落不僅丹藥多,女人也多......”
他說道這里,還給了野一個暗示性的眼神。
小部落給大部落送女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能和大部落拉上關系,他們不以為恥,很多部落還覺得,這是他們部落的女人有本事。
野這些年,也遇到了不少這樣的事情。
他看到云澤貂的表情,會意的勾唇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意,點頭道:“好,那我就去你們部落看看。我的人還在不遠處等我,走吧,我帶你們一起過去。”
云澤貂大喜,連忙招呼戰士們跟上。
沒過多久,他們就跟著野來到了一個山洞口。
芽聽到動靜走了出來。
野跳下白猙的后背,有些傲慢的點了一下云澤貂道:“他說他們部落有培元丹,我們過去修整幾天再走。”
“也行吧。”
芽淡淡的掃了一眼云澤貂,朝著山洞當中喊了一聲。
沒一會,云澤貂就看到了昏迷不醒,被人背著的原虎。
頓時,對于野的話更加不懷疑了。
兩天之后,野一行人,來到了云澤部落。
“大人,你們在這棟閣樓先住著,培元丹我稍后就去給你們送過來。”
“去吧,這些兇獸核你拿著,我也不能白要你的東西。”
野抬手扔了一個獸皮袋子給他。
云澤貂接住,打開一看,里面居然有兩顆高級兇獸核,和十幾顆中級兇獸核,還有一個玉瓶。
“大人稍等,我馬上就將培元丹給你送過來。”
云澤貂出去之后,立刻將玉瓶打開,發現里面居然裝了十顆中級氣血丹,剛好適合他現在的境界服用。
云澤貂的眼睛頓時更亮了,他轉身離開,沒過多久,幾名十五六歲的少女,就來到了野等人暫住的閣樓。
野和芽一心修煉,對于這些女人不感興趣。
其他戰士,看到送上門的女人還是很高興的。
一個時辰之后,云澤貂不僅帶回來了培元丹,還將他的阿爹也帶了過來。
云澤蟒和野交談了幾句之后,就很是客氣的挽留野等人多住一段時間,然后就帶著云澤貂離開了閣樓。
兩人離開一段距離之后,云澤貂這才抱怨道:“阿爹,怎么樣,我說是大部落出來的吧?你還不相信,非要過來看看,覺得我被人給騙了。”
云澤蟒摸著胡子,眼中帶著算計的光芒,叮囑道:“好好招待他們,別讓他們和其他長老接觸,尤其是族長的人。
如果你妹妹能順利的嫁給這位大人,以后我們也不用看族長他們的臉色過日子了。”
“阿爹你放心,我這幾天,都在這邊守著,絕對不會讓族長那邊的人過來和我們搶人的。”
“鳳歌,千鹿部落的人和我們預定了三千顆初級氣血丹,庫房當中只有兩千多了,剩下的八百,你必須在五天之內煉制出來。”
鳳歌看到騰蛟進來心中一喜,她立刻起身,迎了上來。
當看到只有他一個人進來的時候,臉上又閃過一抹失落,腳步也停了下來。
她有些急切的問道:“阿青呢?她怎么沒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