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笑了笑:“沒有,別擔心,只是吃了解酒藥會清醒一些,下午可以陪你逛街。”
“誰說要出去逛街了,你吃了藥趕緊上去睡一覺。”
紀長慕已經將解酒藥和溫水遞上。
喬沐元也跟著進來,她靠在紀長慕的身邊,摟住他胳膊:“紀哥哥,你有沒有喝多?難受不難受?”
“我沒事,等會兒我上樓洗個澡。”
“好,你衣服都掛在我的衣帽間里,我幫你疊的。”她沖他笑,露出兩個小酒窩。
紀長慕:“…”
感動是感動,但,他剛剛跟喬爺保證過要照顧他唯一的小公主,結果喬沐元這話一出,他免不了又要被“質疑”,哪有讓人家小公主親自做事的道理。
果然,喬斯年站起身,看了一眼喬沐元:“還會疊衣服?”
喬沐元:“…”
討厭喔,她跟紀哥哥說的悄悄話,又被爸爸給聽到了。
“佳期,我們行李箱里的衣服還沒收拾吧?那正好。”
說完,喬斯年拉住葉佳期的手,離開了餐廳。
喬沐元:“…”
她撲倒在紀長慕的懷里:“紀哥哥,你看見了嗎?我從小到大就是這么被壓榨著過來的,小時候沒過過什么好日子,你以后可得讓我過上好日子啊…”
紀長慕笑了,揉了揉她的腦袋:“那你跟著紀哥哥,以后穿金戴銀。”
喬沐元給他取出兩顆解酒藥,遞給他:“你也喝了不少酒吧?吃了。”
“我沒事,不過,我也得睡一覺。”
“那正好一起嘛,一起睡個午覺。”
次臥里。
喬斯年在床上坐著,葉佳期靠在他懷中。
他一只手摟住葉佳期的腰,另一只手輕輕摩挲她的長頭發:“還是那句話,女大不中留,你女兒你也看見了,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出來還會替男人疊衣服了。”
“那你早上到底有沒有給紀長慕擺擺架子?喬斯年,你什么時候做事也這么拖泥帶水了?”她嗔道。
“不信我?”喬斯年真是頭痛,“紀長慕臉皮厚,我也沒辦法。我自認為早上說的那些話,挺戳他心。”
“我看你是包庇他。”葉佳期哪里不懂他,這么多年夫妻,她對喬斯年可了解了。
他這些年哪里欣賞過誰、正眼瞧過誰,遇到紀長慕,惺惺相惜,寶貝著呢,偏偏這個男人還喜歡他女兒,喬斯年能說出多狠的話。
不僅是行事風格,就連性格脾氣都有一些像,喬斯年肯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不是女兒年紀還小,不然更不可能管。
“我包庇一個外人做什么?”喬斯年在她的腰上捏了一下,真是,又不信他說的話。
午后的陽光從窗戶透進來,窗簾只拉了一半,另一半光線充足,那些陽光鋪陳在床上和地板上,恬淡安然。
男人低著頭,憐愛地看著懷里的女人,葉佳期烏黑的青絲纏繞在他的指頭上。
午后氣氛安寧,連時間都像慢了幾個節拍。
葉佳期又道:“喬斯年,你也就知道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