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應該知道,這位顧小姐被那位顧總藏在家里頭,輕易不會去釣普普通通的魚。也就說,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聯系方式。”
“看來,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位顧總的作風。”
“…”喬知行不小心露餡了。
“你知道就好,那天之后,你姐姐成天擔心你會成為顧小姐的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來。”
“她是怕我見色起意?”
“差不多。”
“那位顧小姐還沒有漂亮到讓我見色起意的地步。”喬知行笑道,“美則美矣,但也只有美,沒有其他,我更喜歡內外兼修的。”
“為什么不跟你姐說?”
“男人更懂男人。”
“我不懂。”紀長慕可不想被他拖下水,“我只需要懂你姐姐一個人。”
“姐夫,隨便聊聊呀,你在認識我姐姐之前,喜歡什么類型的?”
“聊聊?聊完轉頭告訴喬沐元,對嗎?”
“…”一點不好玩。
這種男人,真是無聊極了。
喬知行望天。
紀長慕可不上這小孩的當。
午餐時間時,喬沐元過來找他們:“吃午飯了,聊什么呢?兩個男人有什么好聊的?不會是在聊我吧?”
“吃飯。”紀長慕站起身。
下午時,天空又飄起簌簌小雪,風一刮,處處寒涼。
家里同室外不一樣,家里很暖和。
喬沐元懶得出門,午飯后拉著喬知行一起打游戲,紀長慕站在一旁看了一會。
打著打著,喬沐元想起乘帆哥,有些感傷:“以前乘帆哥常常陪我一起玩游戲,他還總是讓著我,因為我輸了就會哭鼻子。”
“乘帆哥也陪我玩過,他雖然總是嫌棄我年紀小,但只要我央求他教我,他都會帶著我一起玩。”
“我想他了。”
“姐,我也想。”
“一晃都三年了。”
“還記得宋北森不。”
“記得啊。”喬沐元當然記得,她算了算日子,“他…是不是快要出來了?”
“是啊,當初姐姐你沒留情面,也沒給宋家面子,將他送進大牢,宋家和喬家已經有三年沒怎么往來了。”
“怎么沒留情面?”紀長慕在一旁坐下,面色冷峻,“宋北森是重大金融桉的從犯,十年起步,區區三年,還不夠給面子?也就是你姐才給了面子,換做是我,不可能給這個面子。”
“但…宋家心里還是過不去。”喬知行嘆氣,“以前過年,小糖果姐姐都會過來,現在也不來了。”
“不用有心理負擔。”紀長慕生怕喬沐元又過不去心里這道坎,“宋家對這個兒子本身也沒抱多大希望,喬宋兩家的情誼不會因為這個逆子消散。”
“是,宋北森是罪有應得。”喬知行也知道,“整件事跟姐姐無關。”
“對了,想想呢?好久沒見她了。”
“她申請了公費出國留學,下半年應該能出去。”
“哪個國家?”
“我沒問,那天還是她在微信上跟我說了一句,我當時忙著做實驗,沒有立即回她,后來也沒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