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看你游泳。”喬沐元跟他鬧了一會兒。
紀長慕沒聽她的,繼續躺在椅子上,他也喜歡躺著,誰不喜歡呢。
“喬沐元,既然來了德國,跟你報備一個事。”
“什么事?有工作?”
“一件去年的事,怕你日后翻出來,不如我自己報備。”
“什么?”喬沐元倒好奇起來,她翻了個身躺在椅子上,一只手托腮,側著臉,看向身旁裹著白色浴袍的紀長慕。
“去年我和陸思羽單獨來過德國,是為了探究一批貨源,因為事情性質比較機密,所以我沒有帶別人,就我跟她。”
“紀先生,這種你知她知、天知地知的事,你只要不說,我不會知道的啦。”喬沐元一臉大度。
“但出于對妻子的忠誠,我覺得應該說。”
“我看你是出于對日后翻舊賬的陰影。”
紀長慕勾唇一笑,原來她心知肚明呢。
他要是不說,日后她萬一知道了,那恐怕是腥風血雨。
“然后呢?你們單獨呆一塊,你又那么欣賞她,沒有干柴遇烈火?我沒記錯的話,她好像很喜歡你,是不是真喜歡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肯定是想嫁給你上位的,對嗎?”
“紀太太說的沒錯。”紀長慕不否認,“但我對她并沒有興趣,所謂欣賞,也純粹出于對她的工作能力。在JY,工作能力讓我欣賞的男性和女性都有不少。而且,她利用我,想借我上位,這種動機不良的女人,你覺得我會上心嗎?”
“我動機也不良,我就饞你的臉,饞你的身子。”
“給你饞。”紀長慕笑了,靠近她一些,“我希望紀太太對我的動機更不良一些,現在還不夠。”
“我動機不良,你還對我上心?那跟你剛剛說的話,豈不是自相矛盾?”
“當然不,因為你是喬沐元,你要我的命都可以,區區動機不良算什么。”
再說,紀長慕知道她就是嘴上過癮,什么動機不良,饞他身子,明明是愛慕已久,不能自拔。
紀長慕眸子里都是笑意,那份甜蜜融化在嘴角,深溺在心底。
他一笑,她便不能控制自己。
哪是要他的命,簡直是要她的命啊。
“紀先生,和陸思羽在一塊周旋的時光,有趣嗎?”
“沒趣。”他老實搖頭,“甚至是煎熬。”
“那你有沒有那么一剎那、一瞬間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看來紀太太對我還不夠了解,以后,我們需要繼續慢慢了解。”
喬沐元也笑了,她靠近他一些,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這個男人吧,越來越上道,懂得主動報備了。
那以后…就慢慢繼續了解,來日方長。
過了會兒,紀長慕帶著喬沐元上了樓。
游泳池可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房間才是。
離開德國前,紀長慕單獨去找了一次洲洲。
照例,他給洲洲帶了很多禮物。
洲洲眨著大眼睛問他:“叔叔,你下次什么時候來這里?洲洲會想你的。”
“有空的話,叔叔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