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銳笑了:“紀先生,你和別人不一樣。”
“都是兩只眼睛一張嘴巴,有什么不一樣,輕易相信別人,容易被騙。”
“我又不是大小姐,哪有那么容易被騙。”
“喬沐元記仇,你在背后這么損她,不怕她知道?”
“我倒希望大小姐知道,這里只有你我,如果大小姐真知道了,那是誰告訴她的,豈不是一目了然。”井銳之前只知紀長慕冷面冷心,薄情淡漠,從未深交,現在發現,似乎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井助,信錯人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我希望你以后能慎之又慎,我紀長慕不是什么好人。”
“紀先生,你說的沒有錯,信錯人是非常糟糕的事,所以你當初沒有來參加大少爺的葬禮,我非常失望。那種感覺你應該懂,大概就是,你看中、佩服的人,原以為他是一個端方雅正的君子,結果是一個小人。”
“我現在還是一個小人。”紀長慕面色波瀾不驚,喝著杯中的茶。
“是,你在婚姻上不是什么好人。”
紀長慕手一頓,訕笑,他不否認。
井銳說的沒有錯。
“但,那是大小姐和你的事,跟我無關。”井銳盯著紀長慕看,“我只是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你對喬氏集團那些近乎機密的報告,從何得來?有一些甚至是我們高管之間的秘密,你收買了多少人?”
“害怕了?”
“如果你不是在幫喬氏而是在害它,這些事情確實足以讓我害怕。”井銳剛開始得知這一切時也是一陣冷汗,商業秘密被對手得知,這是一件會讓喬氏集團陷入萬劫不復境地的事。
如果一開始,紀長慕利用這些內部信息攻擊喬氏集團,無疑,他會將整個喬氏集團收入囊中,從此奠定金融霸主的地位,無人能夠撼動。
對于任何人來說,這都是極大的誘惑。
無人能地抵得住這至高無上的金錢、權力、地位。
但,紀長慕手握喬氏全部信息卻在一步步幫助喬氏填補漏洞和虧空,走到這一步,井銳才敢將紀長慕約出來。
井銳雖然承認自己愚鈍,紀長慕也未曾表明自己的態度,但他若是還看不出來,他也不配在喬氏集團當特助。
他明白了,紀長慕無意動喬氏。
“井助,我希望通過這次的事情你能有一些警示,喬氏集團即使在最昏暗的時候,信息安全依舊應該得到最大的保障。還有,喬氏集團斷層嚴重,應該盡快提拔有能力又上進的員工。臨危不亂,井然有序才是一家集團應有的模樣。”
“紀先生說的是。”井銳洗耳恭聽。
“光靠一家集團的董事長和總裁、高管不能保證這個集團永遠有序進行,一旦出現群龍無首的情況,極度容易被人鉆空子甚至崩塌。喬氏集團更該建立一套井然有序、獎懲分明、規則謹慎的公司制度來推動整個集團有條不紊地過度,出現任何狀況都能有章可循。”紀長慕嗓音輕緩,神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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