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還是那個自信的思羽。”
“有時間來瓊州玩啊,我帶你潛水坐游艇去。”
“好啊,等我,一言為定。”
陸思羽跟閨蜜聊了會兒,心情好了點,但酒還沒醒,身上也不舒服。
今天晚上那一次體驗感真是差極了,那男人看著年輕力壯的,結果就是個五分鐘,白瞎她在洗手間那么配合。
紀長慕一直對她不冷不熱,該不會也是個秒男吧?
這樣一想,陸思羽心里頭舒服了點,不然,如果是個正常男人,這個年紀又獨居瓊州,不可能對女人不動心。
但盡管如此,陸思羽還是饞紀長慕,那男人長得那么好看,秒也能忍。
不急,來日方長。
第二天,阿勇不敢對紀長慕說昨天晚上的事,當然,這種事也沒什么好說的,就當陸思羽喝醉了。
紀長慕在酒店吃過早餐,吩咐阿勇開車去機場。
他臉上的紅手印已經消退,又是一副清俊儒雅卻疏冷的模樣,他稍稍卷起白襯衫的袖子,一只胳膊上掛著他的西裝外套。
阿勇見他氣色還不錯,昨天的收購案可能非常滿意。
可是,為什么要去機場?
“紀先生,您要出差嗎?”
“不出差。”
見紀長慕沒多說,阿勇也不會多問。
他將車開出酒店。
只見后排的紀長慕低頭看了一眼腕表,隨即打了一個電話。
沒多久,那頭接起,紀長慕平靜柔和的聲音在車內空間響起:“你是八點三十的飛機?”
喬沐元詫異,他問這個干什么?
她已經在機場,含糊地應了一聲。
“等我二十分鐘,你的鞋昨天落在了我的車上。”
“不要了,另外一只我已經扔了。”
“大小姐真是揮金如土,幾十萬的鞋說扔就扔。”
“不要了就是不要了。”喬沐元懶得跟這個男人扯皮,但,他說二十分鐘,那二十分鐘他一定回來。
他這個人一向說一不二。
“說不要就不要?”
“紀長慕,我有很多鞋,不在乎這一雙。”
“拾金不昧是我的優良品德。”說完,紀長慕掛了電話。
阿勇詫異,紀先生在跟誰打電話?什么鞋?誰的鞋丟在了車上?他怎么不知道?
喬沐元很生氣,他有品德嗎?
喬沐元一時間在貴賓室坐立不安。
助理給她端來一杯咖啡:“大小姐,要看報紙嗎?”
“不用了,你先出去,我一個人呆一會。”
“好。”
紀長慕素來說話算話,二十分鐘后,他如約出現在了機場貴賓室。
他推開門,一眼看到坐在桌子邊的喬沐元。
紀長慕手上是一只精致的粉色手提袋,袋子里是鞋盒。
他將手提袋擱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整個人站立在她跟前:“你的鞋。”
喬沐元抬起頭,男人正好也看著她,四目相對,空氣冷了幾分。
喬沐元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素雅恬靜的小臉上是美好的淡泊,一雙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
為了避免過多糾纏,她帶著禮貌和疏離道:“謝謝紀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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