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在餐廳用餐,洲洲吃得很開心,晏伽也沒有很過分的舉動。
林梔身體不怎么舒服,話也不多,勉強陪洲洲吃過早餐,讓司機送了小朋友去學校。
晏伽沒急著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腿喝茶,腿上放了一本財經雜志。
林梔剛從餐廳出來,他便抬起頭:“過來。”
今天的林梔大概沒打算出去,穿了件寬松的白色毛衣,頭發隨意披在肩頭,眼神黯淡無光,走路也沒什么力氣。
客廳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當林梔剛剛靠近沙發,晏伽抬手,拉住她!
林梔跌坐在他的懷里,掙扎無果,她知道即將面臨的是什么。
晏伽摟住她的腰,讓她面對自己坐著,眼神深邃,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昨天的賬我都記著呢。”
她的長頭發落在他的手背上,撩得晏伽酥癢難耐。
“晏伽,我今天身體不怎么舒服,如果你非要的話,我會做。”她那雙睫羽下的大眼睛永遠都是平靜無波的樣子,臉上也沒有多少血色,像一個木偶,任由晏伽擺布。
“身體不舒服啊?那我就行行好,免得被人說不解風情。昨天說的是兩次,那今天早上一次就行。”晏伽惡魔般的眼神盯著林梔,讓她無處可逃,“同意的話就開始,不同意的話,那我們再商量。”
林梔眉頭皺起,臉色蒼白。
她今天真得不太舒服。
但晏伽口中的商量是絕對不會給她好果子吃,他會用晏鋒、洲洲來拿捏她,威脅她。
林梔沒有再討價還價。
她從沙發上下來,緩緩蹲下。
冬天的蘭城很冷,室外刮著北風,江山園那些枯木的枝條隨風搖晃,掛在屋檐下的燈籠也在隨風旋轉,搖擺不停。
紅色的燈籠大多是過年的時候掛的,都還是通紅鮮艷的顏色,刺得林梔眼睛疼。
一早上,林梔的身體都很不舒服。
早上也沒吃多少早餐,后來又全吐了。
高燒來勢兇猛,她在洗手間剛剛吐完,整個人栽倒在地上,發出很大聲響。
家里的傭人都被晏伽差遣到了別處,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林梔!”他跑去洗手間。
小女人臉色刷白,躺在冰涼的地上一動不動。
晏伽立刻拿起手機:“周末,現在過來一趟!快點!”
周末是他在蘭城醫院的朋友,平時有什么小毛病不樂意去醫院就會找周末過來。
周末馬不停蹄過來,還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哪里敢耽擱,要知道,晏伽的命金貴。
結果來了一看,并不是晏伽生病,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還是…晏伽的老情人。
周末給林梔做了一系列的退燒措施,看向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女人,松了一口氣:“晏伽,問題不大,到晚上她就能醒了。”
“什么情況?”
“著涼發燒和低血糖,不過剛剛栽倒在地上的時候頭磕到了大理石,后腦勺起了個小包,你小心一點,別弄疼她。”
“她沒這么嬌貴。”
“是嗎?要是沒這么嬌貴,我就上猛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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