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紀長慕也站起身,他慢條斯理拿過自己的西裝外套穿上。
其余幾個男人私底下得到喬乘帆的指示,不要放過紀長慕。
紀長慕臨走前,幾個男人將他包圍住,摩拳擦掌,個個笑得陰惻惻:“紀先生,對不住了啊,你今天傷了我們喬公子,你總得付出代價。”
“喬乘帆指使你們的?”
“我們是在為喬公子出氣。”男人指揮幾個兄弟,“給我上!”
“阿勇!”紀長慕沉聲喚了一聲。
沒有回應。
他蹙眉,阿勇恐怕被喬乘帆的人擺了一道。
這里完全是喬乘帆的地盤!
幾個男人圍住紀長慕打架,紀長慕手臂受過傷,撐了一會兒有點撐不住,他身體不怎么吃得消。
他早就知道喬乘帆不會善罷甘休。
今天打牌的時候,他的面前一直放著一杯酒,包間里的女人不停勸他喝酒,但他始終沒有碰那瓶有貓膩的酒。
酒里有什么他不清楚,但以喬乘帆這幾個狐朋狗友的伎倆,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至于喬乘帆走得時候意識不清,臉色不適,他不確定喬乘帆的酒是否有問題,如果有,那么看來小喬總得罪過不少人。
紀長慕一個人難敵幾個男人,他拔出槍,臉部輪廓緊繃:“別動!今天的事到此結束,如果我開槍一定會引來警察,你們好自為之。”
幾個二代也不敢惹事,互相看了幾眼,停止打斗。
喬乘帆已經離場,他們也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
如果繼續糾纏下去,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個紀長慕敢勾搭喬家大小姐,肯定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貨色。
紀長慕步步后退,逆著光,坐著輪椅離開現場。
身后的人沒有再追。
紀長慕給其他幾個保鏢打電話,阿偉迅速趕到。
“回浣花。”紀長慕冷聲吩咐,“對了,找找阿勇。”
“是,紀先生。”
兩個人護送紀長慕回浣花,兩個人去尋找阿勇。
紀長慕在路上給阿勇連著打了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
紀長慕的眼神瞬間冷下來,如淬了冰。
喬乘帆真是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剛到浣花,喬沐元的電話打了過來:“紀哥哥,你晚上的應酬結束了嗎?十一點了哦!”
“結束了。”紀長慕脫下外套,解開襯衫最上端的紐扣,臉色緩和下來,“你呢?還沒打算睡覺?”
“有點睡不著,常總今天晚上帶我去海上吃的全魚宴,游坐船游了海看了夜景。不過,你不在瓊州,身邊總覺得空落落的。”
“我過幾天就回去。”
“應酬順利嗎?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人為難我,一切順利。”
“那你早點睡,記得喝醒酒茶,泡個澡。我想你…”
他們沒有聊太久。
紀長慕去自己房間的浴室洗了個澡。
手臂上的傷本來幾乎痊愈,今天打架斗毆,傷口又裂開了,觸目驚心,襯衫上都沾了血跡。
他早已過了跟人打架斗毆的年紀,但很顯然,喬乘帆沒有。
喬家大公子囂張得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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