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慕并沒有怎么搭理他,一個人倒了杯酒。
立刻有女人從桌子上拿了煙盒抽出一支煙遞給紀長慕,又替他點了火。
其余幾個男人玩得開,素來放浪形骸,公然調Q,紀長慕司空見慣,也不看他們,只自己抽著煙。
“良羽沒來?”紀長慕看向晏伽。
“他這兩天不在紐約,老紀,你跟他是真得沒有往來了?”
“他妹妹的事,他對我意見很大,一直沒再跟我聯系。”
“他妹妹的事確實是你不對,你真得太不會跟女人打交道了,女人其實很好哄,哪怕你不喜歡她,說幾句好聽的話,她也不會跟你較勁。關鍵是,你這個人…”晏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看看你,跟良羽也鬧翻了。”
“我天生適合孤獨。”紀長慕淡漠地抽了一口煙,煙霧繚繞,他的五官隱匿在青色的煙霧后。
“可不是,跟你那小可愛也分了,你真是…”晏伽就差拍大腿罵他了,搖搖頭,“三十多歲的女人你搞不定,二十多歲的你還是搞不定,十九歲的你也搞不定,老紀,你可真是仗著這張臉不缺桃花,任性啊。”
紀長慕沒說什么,一直抽煙,眉尖微蹙。
“老紀,你跟那小可愛分手,是你把人家甩了還是人家甩了你?”
“八卦不八卦?”
“…”晏伽突然盯著他笑起來,“老紀,咱們也都不是什么純情美少年了,問你個問題,你在床上是不是真得…不太行?”
“晏伽,滾。”
紀長慕罵了一聲,但還沒等晏伽繼續開口,另外幾個男人豎起耳朵,笑得蕩漾:“什么?什么?晏伽,你剛說老紀什么?哪方面不行?賺錢不行?”
“哈哈,老紀賺錢要是不行,那咱們可都不行了。”
“老紀,我這有神藥,特地托人從深山老林帶回來的,試試不?吃一粒管一夜。”
“留給你自己慢慢用。”紀長慕差點把手里的煙扔他臉上去。
晏伽示意他們停下,自己靠近紀長慕小聲道:“老紀,不是我編排你,是不小心聽你那個小可愛說的,她說你年紀大了,不太行…你們是不是因為這個分的?”
“晏伽,你有本事讓她當著我的面來說。”
晏伽見紀長慕動怒,嘻嘻哈哈打岔:“不過老紀你還是得注意身體,畢竟咱們都不年輕了。”
“你有完沒完?今天晚上安排了什么項目?”
“按摩,唱歌,喝酒,打牌,麻將,你挑幾個。”
“打牌就行。”
“行,我組局。”
晏伽很快就組了局,包間小公主立刻拿了牌和水果過來,晏伽這人懶得動手,懷里摟了個漂亮姑娘,讓她喂他吃水果喝酒。
其余兩個男人也不怎么安分,時不時低頭親身邊的女人一口,只有紀長慕一個人在認真看牌。
晏伽其實不大樂意跟紀長慕打,每次都贏,手氣又好,他們一晚上能輸好幾十萬,上百萬。
關鍵是紀長慕也不跟他們謙虛,該拿的錢一分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