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錄拉過小墨墨:“還想去哪玩?”
小家伙抓了抓臉,有點沮喪。
不想玩,臉臉癢。
溫錄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上過敏了,緊張:“嚴欽,你家有沒有藥膏?墨墨的臉過敏了。”
“沒有這玩意啊。”嚴欽又不過敏,“他平時過敏的時候怎么做?”
溫錄答不上。
他甚至都不知道墨墨的小臉蛋會過敏。
小家伙想抓臉,溫錄按住他的手,他好難受,哭了。
“要不我開車帶墨墨去診所看看?”舒沫自告奮勇,“你們聊。”
“不用了。”溫錄沒答應,“我帶他回家,家里肯定有藥。”
溫墨好奇心強,盯著舒沫看了好一會兒不走。
舒沫蹲下,蹲在小家伙的面前:“你是不是也不舍得阿姨呀?你叫墨墨是不是?阿姨也叫沫沫,真巧,以后咱們就是好朋友了,好不好?”
沒等溫墨小家伙反應過來,溫錄一把將他從地上抱起。
“嚴欽,我先帶墨墨回去,你讓人把貓送我家里去。”
說完,溫錄頭也不回抱著墨墨就走。
溫墨還在往后面看,探頭探腦。
可惜,爸爸走得太快了,他看不到漂亮姐姐了。
客廳里,舒沫的呼吸不平穩,她還保持著蹲下的姿勢,等外面溫錄的跑車引擎聲響起,她才慢慢站起來。
墨墨…
他的兒子也叫墨墨。
一定是他給取的名字。
路上,溫錄開著車,打開手機免提。
“童謠,墨墨的臉過敏了,他很癢。”
“啊?你在哪里?你去藥店給他買藥。”童謠報了常用的藥名,“你是不是帶他在外面曬太陽了?他的小臉蛋嬌氣,不能曬太陽的,除非涂好幾層防曬。”
“看動物當然是在室外看,多多少少會曬太陽。”
“我沒有怪你啊…”童謠不知道他為什么聲音突然大起來。
其實,明明是他的問題,墨墨兩歲多了,他都不知道小家伙的臉蛋兒皮膚嫩,會過敏。
她今天早上頭暈乎乎,也忘了叮囑他。
一過敏就跟毀容似的,墨墨要是照鏡子發現自己變丑了,又得哭好幾天。
“行了。”溫錄不想跟她多扯,“想怪我就明說,別心里想一套嘴上說一套。”
“我沒怪你。”童謠不知道為何這也能讓他生氣、動怒,她明明沒有說什么,“墨墨現在在哪里?”
“我等會兒帶他回家。”
“不看動物了嗎?”
“看完了。”
“好看!”墨墨插了一句,樂呵呵。
童謠聽到寶寶的聲音,心安定下來:“我在家里,家里也有藥,我在家等你們。”
溫錄沒說什么,掛了電話。
童謠抓著手機,他好像…多跟她說半句都嫌多。
半小時后,溫錄把臉蛋紅紅的墨墨送到了家里。
童謠早就拿著藥膏在等他們了,一見到可憐的小家伙,立馬給他抹上藥膏:“寶寶,別動,抹上藥膏就沒事了,不怕,不怕,吹吹。”
“麻麻…”溫墨撲進童謠懷里,帶著委屈。
溫錄把溫墨丟給了童謠,他去陽臺接了個電話,是嚴欽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