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噎住,半天才指著許深詛咒:“許深你這是欺詐!我有權告你!”
“我說了,你去告,最好現在就去告。我幫你叫幾個記者?”
“許深,你就是個王八羔子!三年前被我趕出南城,明的不行來暗的,陰賊小人,卑鄙無恥!王八羔子!”
“高永,論顛倒黑白還是你厲害,三年前我把許氏集團讓給你不代表我不會再回來,我許深從不會將任何東西心甘情愿讓渡。要怪就怪你自己無能,把好好一個集團糟蹋成這樣,就算你沒有栽在我手上,改天你還會栽在別人手上。別出了事就知道怪別人,你看看你那慫包樣,除了吃喝嫖賭,你還有半點優勢嗎?”
許深語調緩慢,但字字句句都戳在高永的心窩子上。
他罵高永是個窩囊廢。
沒錯,高永在他眼里就是窩囊廢!
“高永,區區一個許氏集團我還真瞧不上,我回來不過就是爭這么一口氣而已,南城是我的家鄉,我不愿意把它讓給我惡心的人。”許深嗓音清冷,“還有,我許深在紐約的商業帝國,遠超十個許氏,許氏在我眼里不過是個芝麻,也就你這種人還眼巴巴盼著。我勸你一句,拿了錢早點滾,不然,有你后悔的。”
許深絲毫不想跟他廢話。
高永氣得一口氣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呼吸不暢,差點心梗。
何經理也淡淡道:“高總,真的,錢都已經打到你的賬戶,我也勸你趕緊走。不服氣就憋著,做人嘛,憋著一口氣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以后就算夾著尾巴做人,也總比欠債坐牢好。對吧?”
“你、你、你…”高永氣得指著何經理。
他們這是請君入甕,擺了他一道!
高永氣得不輕。
早知道他們只給一半錢,那些產業,他賣給誰不是賣!
這口氣,他真是咽不下去。
“高總,能早點走明天就走,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就走。”何經理看熱鬧不嫌事大。
許深輕蔑地笑了:“高永,我也勸你一句,拿錢滾蛋!要是被許廣豐知道了,他的性格你也清楚,這幾年本來就對你憋著一口氣,他要是知道你把他半輩子打下的江山毀了,你猜,他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高永遲疑半晌,手指頭終于無力地垂落下去。
是,這事要是被許廣豐知道,他吃不了兜著走。
許深明顯就是拿捏了這個把柄,晾他不敢小題大做。
高永咬牙切齒:“許深,你就是個王八羔子!”
許深無所謂,他想怎么罵就怎么罵,越是罵的兇越是說明他在心虛,在不服氣。
何經理走上前:“高總,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們趕人了?這間會議室今天許總包下了,我們等會兒還要商量怎么處置許氏集團產業的問題。不得不說,在你的經營管理下,集團很糟糕啊…我們許總恐怕得要勞心一段時間了。”。
“你們得了便宜還賣乖!許深,你個王八羔子!”高永氣得一直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