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水細膩柔和,白霧籠罩下,許深和黎晚的面龐都變得模糊不清。
綿長的吻,許久才結束。
許深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他摟著黎晚的肩膀,喉嚨都啞了:“我不動你,咱們好好泡溫泉。”
說完,他放開了她,不過,忍得挺難受。
黎晚:?
那剛剛動她的是誰?
白霧下,許深那張五官立體分明的臉龐愈發性感撩人,黎晚生氣了,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輕輕的,像小鹿的嚙齒。
許深繃不住了,他眼睛通紅:“黎晚,你想讓我把你就地正法嗎?!”
“你敢碰我,咱們立刻就分手。”她轉身去了溫泉池的另一邊,繼續泡溫泉。
憑什么把溫泉池讓給他。
不讓。
“操。”許深心里頭咒罵一聲,他受不了了,自己主動跑了。
嗯…去了淋浴沖冷水澡。
溫泉池又是黎晚一個人的了。
黎晚頗為滿意。
她伸手拿起溫泉池里的紅色玫瑰花瓣,美麗的花瓣在掌心猶如火熱的太陽,燦爛而明媚。
累了,她就靠在池子邊打盹。
當然,許深再沒有過來。
許深也不敢再過去,不然,他得廢了。
他悶悶不樂去泳池游泳,游了幾個回合,坐在長椅上曬太陽看雜志。
下午三四點,黎晚從溫泉池出來,身上是玫瑰花的淺淺香氣,十分好聞。
看到許深在看雜志,她走過去:“我媽媽打電話讓我帶天天過去吃飯,那今天我就先走一步了。”
“嗯?”許深從雜志里抬起頭,“不能帶上我嗎?我和你媽媽又不是不認識。”
“不合適,你要想見她,改天你自己約。”
“我帶不出去嗎?”
“咱們感情還沒有好到見家長的地步。”
許深也沒糾纏了:“行,我不著急。”
“那我先回去了,我沒車,你送。”
“…”許深覺得殘忍,不能吃飯還得送她回家。
他只好從躺椅上坐起來,丟下雜志,脫掉浴巾,當著她的面穿好他的襯衫西褲。
黎晚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衣服穿好了。
黎晚:?
當著她的面換衣服可還行?
許深不以為然,甚至還很自然,穿好衣服,他拿上車鑰匙送她回家。
當然,他們先去鋼琴老師那接了天天回來。
車上,天天鬧著要許深帶他出去玩:“爸爸,爸爸,天天想去瑞士看雪山。”
“你那小身板禁不住。”許深不大愿意。
“天天現在很好,你就是不樂意帶天天玩。”
“雪山會很冷,你受得了嗎?”
“那可以不爬山,我們就看看雪山,好不好,好不好啊!”天天一個勁鬧,“天天好多同學都去過,他們說可好看啦!”
“…”許深還是不表態。
“哼。”天天軟磨硬泡不成功就生氣了,“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許深:?
黎晚哄了哄:“天天,現在去看雪山會很冷,咱們換個地方好不好?要不我們去看海。”
“不看,就要看雪山。”天天也是倔脾氣,認定了的就不改。
不達目的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