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不會是她,是金雁靈,是任何一個姑娘…
他們這些商人眼里,最不值錢的就是愛情。
就像許廣豐,跟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都能在一起生活三十年。
天氣很熱,天天撈了一會兒就撲進許深懷里:“爸爸,好熱啊,天天可不可以把衣服脫掉。”
“你只穿了一件T恤,要是脫掉就沒有衣服了。”
“那可不可以脫啊。”天天真得真得好熱,他天真無邪地看向許深。
“不能。”許深很認真,“你不小了,不能隨隨便便在公共場合脫衣服,以后更不能。”
“嗚嗚,好熱,那天天要吃冰淇淋。”
“站在這里,我去幫你買。”許深同意了,他看向黎晚,“你吃不吃?”
“啊。”黎晚回過神,搖搖頭,“我不吃。”
許深沒多問,徑直走開。
撈完小金魚,吃完冰淇淋,天天才跟著許深、黎晚繼續爬山。
山上視野開闊,可以俯瞰整個南城郊外。
遇到不太好走的山路,許深會把天天先抱上去,再沖黎晚遞出自己的手。
黎晚會配合地把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上,由他拉著她走過艱難險阻,走過最難走的山路。
下午,一家人又去了海洋館。
天天跟小朋友一起玩的時候,許深和黎晚就坐在長椅上看著,平日里話很多的黎晚也不怎么開口,許深就更加很少開口。
并肩坐著的時候,許深又接到了陸蕾的電話。
陸蕾哭著跟許深說了很多話,一直哭,她的哭聲連黎晚都聽見了。
許深安慰了幾句才掛上電話。
他收起手機,目光平靜地看向前方,臉上始終沒有過多的情緒。
黎晚轉頭看了他很久,小聲道:“你母親狀況好像不太好。”
“嗯,很不好。”許深這才開口,“年前還是輕癥,現在病情又加重了,還不肯吃藥。”
黎晚不知道該說什么,她跟陸蕾沒什么感情,只是在一起生活過三年,還都是因為天天。
陸蕾性格高傲,用“趾高氣昂”四個字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不過,黎晚也沒有幸災樂禍,陸蕾也只是個可憐女人罷了。
黎晚沒再問,畢竟許家的事,跟她沒有關系。
許深也不說話,他即使說話,黎晚也不知道他心里頭在想什么。
兩人沉默地坐著。
天天一直在玩,玩了很久還在跟一群小朋友過家家,臉蛋兒紅通通,額頭上都是汗。
沒多久,黎晚打起了盹,她托著頭打瞌睡點豆子。
許深:?
他這么一個帥氣的男人坐身邊也能打盹?
許深往她身邊靠近些,讓她枕在自己腿上。
黎晚迷迷糊糊中真得枕了上去,以為是枕頭,從打盹變成了入睡,睡得格外安穩,絲毫沒有被外界的噪音打擾。
沒多久,許深就后悔了,因為他腿麻了。
為了討回一些便宜,他的大手摟住黎晚的腰,輕輕摸了摸。
一整天,最開心的還是天天。
從海洋館出來后天黑了,許深抱著熟睡的黎晚,天天也小小聲跟許深說話,生怕吵醒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