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啞然無聲,半天才淡淡道:“不知道。”
“二十九。”
黎晚半天沒開口,許深湊過去,附在她的耳畔:“記住了?”
“你比我大…好多。”黎晚嫌棄。
“你想表達什么?”
“你有點…”黎晚又把“老”字咽下去。
“嗯?”許深靠近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怎么不說了?”
“沒什么。”黎晚還是好嫌棄他。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許深在暗處摟住她的腰,手指頭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我告訴你,我許深年輕有為,精力旺盛,這些,跟年紀無關,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們學校的男孩子,個個年紀小又好看,嫩得能掐出水來,比你年輕太多。”黎晚嘟噥。
“看來你還真嫌棄我年紀大。”
“沒有。”黎晚又口是心非。
許深那張俊毅儒雅的臉靠近黎晚,薄唇幾乎要貼著她的臉頰,他在她的耳畔輕聲道,“男人大點好,會疼人。”
黎晚:?
不要臉。
誰疼誰啊。
哪天不是她做早餐的時候順帶幫他做一份,現在每到周末她還會幫他熨衣服,收拾屋子、照顧天天。
究竟誰疼誰?
黎晚剛想說話,許深話還沒說完,又幽幽道:“會疼人,但不會讓你疼。”
“我要下車!”
許深低低笑出聲:“下不了,這車不是往幼兒園開的。”
回了玫瑰湖,黎晚不想睬許深,故意扭頭走開。
許深脫掉西裝外套交給傭人,換了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黎晚給陽臺上的花木修剪了花枝,又澆了水,目光專注。
天氣悶熱,外面的天空已經全黑。
許深非要往她身邊靠,從身后摟住她的腰,下巴靠近她的臉頰:“這花不是挺好,你剪它干什么。”
他深藍色的襯衣貼著黎晚白色連衣裙衣料,很近,近到…黎晚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不然剪什么?”黎晚故意把剪刀弄得“滋滋”響。
“…”許深只覺身下一涼,默,“你剪就是。”
“天天回來了嗎?”
“還沒有,今天課堂表現太差,班主任把他留下訓話了。”
“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班主任給我發了消息。”
“你那么忙,能照顧得過來嗎?不如把天天班主任的號碼給我吧。”
“你能處理?我有什么事直接打給顧明望,你打給誰?”
“…”黎晚知道自己能力不如他,“那算了,都交給你好了,省得我麻煩。”
“嗯,糟心事我承擔就好。”
許深的大手順著她的腰微微向上,連衣裙衣料薄,漸漸的,他的手就不規矩了。
許深呼出的熱氣縈繞在黎晚的耳邊,見黎晚的身體很僵,他順著她的脖子一路親過去。
黎晚的眼中是朦朧的光,當許深的薄唇落在她唇上時,她推開他,丟下剪刀跑走。
臉頰緋紅。
黎晚畢竟不諳世事,根本禁不住許深的撩撥,而她知道,許深是情場老手,十分懂得怎么勾起女人的興致,也很懂女人。
陽臺上,許深垂下手,哂笑,半天才拿起黎晚剪下的花枝。
海棠花開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