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非要給黎晚戴上項鏈。
肉乎乎的小手碰到黎晚的脖子,黎晚的眼中是充盈的淚水,心里頭一暖,正好對上天天天真的眼睛。
“媽媽,好看嗎?”天天把鏡子拿給她。
“好看。”
“那天天給你買。”天天快快樂樂,“這個是天天買的,媽媽不可以不要。”
“好。”黎晚點頭。
什么都好。
她只要天天能開心。
天天牢牢記住了爺爺給的一串號碼,爺爺說,他在南城不管買什么,報這串號碼就可以。
收銀員眼睛發光,很快就開好了票。
趁著天天不注意,許深好奇地問收銀員:“他這張卡里還有多少錢?”
“我不太清楚,好像是南城獨一無二的黑卡,不限額那種。”
許深:“…”
他這個兒子都沒這個待遇。
天天又去給爸爸挑禮物。
他知道爸爸挑剔,所以他也不知道給爸爸買什么好。
挑了半天,天天一直自言自語:“爸爸,給你買什么好呀。”
“買什么都行,但不能不買。”
天天拿不定主意,轉頭看向黎晚:“媽媽,你說買什么好呀?”
黎晚想了想:“他可能更需要領帶之類的東西。”
“天天懂了。”
天天給許深買了一條領帶。
許深不缺領帶,但天天買給他的,他會倍加珍惜。
買了新領帶,天天非要許深系上。
他夠不著,就求助媽媽:“媽媽,你幫爸爸系一下領帶。”
“我嗎?”黎晚不太適應,因為她不會。
她哪系過領帶。
更別說幫別人系。
“對呀,對呀。”天天站在地上,仰著頭,一臉期待。
“我試試啊。”
黎晚拿起那條黑灰色條紋領帶,腦子里是禮儀課上那點貧瘠的知識,她靠近許深。
許深滿臉危險的氣息,他瞧著黎晚這個姿勢不像是要給系領帶,像是要勒死他。
黎晚比劃一番,拿起領帶給他套脖子上!
許深:“…”
她低著頭,努力研究,手指頭總是不小心劃到許深的脖子。
她下手不重,這無意間的動作勾得許深喉嚨一動,眼里也都是危險的訊息。
這觸感,十分熟悉。
他想起了五年前。
承受不住時,黎晚也是這樣用她的指甲劃他的脖子,劃他的后背,哭得嗓子都啞了。
他當年喝得酩酊大醉,但這些細節是刻在潛意識里的。
許深不淡定了。
眼里都是火。
黎晚還低著頭在研究領帶怎么系,哪里知道許深在想什么。
她呼出的熱氣撩動著許深的脖子,酥酥麻麻,一抬頭,她的小腦袋不小心就碰到了許深的下巴。
忽然,許深扣住她的手,勾唇,嗓音低啞卻不失性感:“你需要我好好教教。”
他把黎晚壓在身邊,黎晚看到他眼里的光,這才掙扎著想退后。
他眸色如鷹,勾著自己的獵物。
“我不系了。”黎晚撂挑子不干,掙扎。
許深一只手摟住她的腰:“你系不系是你的事,我教不教是我的事。”
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把領帶放在她手上。
旁人眼里,好一幅夫妻恩愛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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