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邵言,你矯情不矯情,哪有逼著人家說的?”寧安覺得好氣又好笑。
“你說給我聽我才高興。”
“你喝多了。”寧安看向他,他的眼睛里是溫柔的溫度,“不要撒嬌,小孩子才撒嬌。”
“我要是跟你撒嬌呢?”
“我就不要你了。”
“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的…只是你一個人的…”
月光下,寧安勾唇。
有暖風吹來,吹起她鬢角的發絲。
宋邵言抬手替她將碎發別到耳后,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寧安沒有拒絕,任由他一吻情深。
他的唇是薄涼的,帶著紅酒的氣息,他的吻則是溫柔的,像這海邊的風一樣。
其實何止是他,寧安也從來沒有想過還會有今天的這一切…她試著給了他一個機會,也算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她的氣息讓宋邵言沉迷,他吻得動情,不可自拔。
寧安閉上眼睛回應他的吻。
耳邊是滔滔不絕的浪花聲,那海水拍打巖石發出巨大的聲響,海鷗鳴叫,波濤洶涌。
吻得寧安喘不上氣他才放開她,但他在海邊緊緊擁抱她不肯松手。
寧安就任由他抱著。
夏天的衣服衣料薄,兩人靠在一起,身體的溫度上升了幾分。
許久之后宋邵言才準寧安跟他一起回去,像個小孩子一樣黏著寧安。
他喝多了,寧安就把他當個小寵物寵著,時不時還摸摸他的頭,他還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在馬爾代夫度假,一家三口都很開心。
宋邵言也不急著回去,天天都帶她們出去玩,他還親自教小糖果學游泳,小家伙學得很認真。
游累了他就帶著小糖果在躺椅上曬日光浴,給她講好玩的故事。
小糖果抱著一只大椰子喝,宋邵言則閉目養神。
這時,張德打了電話來。
宋邵言知道是工作上的事,本來想不接,但猶豫了下還是接了,應該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事?”
“宋總,宋氏集團在藍城的項目被喬氏截胡了。”
“喬斯年不是不要這個項目的嗎?”宋邵言睜開眼,這叫什么事?
“好像是喬爺親自決定的。”
“不是,你跟喬氏說了沒有,宋氏準備了很久,萬事俱備,就準備競標了。”
“可是喬氏已經競標成功。”
“之前你派人去談判沒有?”
“談了,喬爺不肯,還說…就因為是宋氏的標才截的。”張德道,“宋總…你是不是得罪喬爺了。”
宋邵言腦子轉了轉:“…”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喬斯年這個小心眼。”
張德默,果然是宋總得罪喬爺了。
“宋總,現在打算怎么辦?您親自跟喬爺談談嗎?說不定喬爺會把項目轉讓給宋氏。”
“p。”宋邵言沒忍住,“他要走的東西什么時候還會讓人?算了,那個項目他也賺不了幾個錢。”
“是啊,喬氏也賺不了錢為什么非要跟宋氏搶,順水推舟給宋氏多好。”
“我告訴你,他就是小心眼,不賺錢也要搶。”
張德:“…”
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