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淡漠地回應。
“打他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又去哪個銷金窟了,這一天天的日子過得真瀟灑,比我還瀟灑。”
韓雨柔沒興趣聽他嘮叨,背上包,往電梯口走。
“韓大小姐,不認識我了嗎?既然容哥不在,咱們也都是老熟人,可以聊聊嘛。”潘文廣湊上來,往她身邊靠,和她站在一起等電梯。
“我跟你不熟,要不是你剛剛主動喊我,我已經想不起來你是誰。”韓雨柔對容錦承身邊的朋友都沒有什么好感,尤其是這個潘文廣。
當初,容錦承和潘文廣玩賽車,就是用了她來做賭注的,這件事,她不可能忘掉。
一個人,被當做商品和玩物,就失去了所有的尊嚴。
事實是,她在容錦承身邊,也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韓大小姐太薄情了點吧,我長這么帥你都能記不起來,讓我好傷心啊。”潘文廣往韓雨柔身邊靠了靠。
電梯來了。
韓雨柔走上去,他也跟著上去。
“你要找容錦承就打電話給他,不要找我,我不知道他在哪,我有將近二十天沒有見到他了。”
“不是吧?這么久?容哥也真舍得,你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他舍得讓你獨守空閨?這不是暴殄天物嘛。”
“潘公子,你說話尊重點。”
“好,好,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是個粗人,沒什么文化,用錯詞說錯話你也別跟我計較。”
“那你就少說話。”
“…”潘文廣瞇瞇眼,笑,“韓小姐,容哥最近好像有了新歡。”
“…”韓雨柔沒吭聲。
“你要是覺得寂寞、無聊的話,可以找我玩玩,這是我名片。”潘文廣遞給她一張自己的名片,“我一直都在,有什么心里話也可以跟我說哦。”
韓雨柔沒接。
潘文廣和容錦承都是一丘之貉。
沒想到潘文廣眉眼輕挑,他抬起手,趁韓雨柔不注意,將名片往她襯衣領口一塞。
涼涼的名片接觸到皮膚,韓雨柔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潘文廣,你干什么?有毛病嗎?”
她惱羞成怒,伸手將已經滑進領口的名片拿了出來,撕得粉碎!
她的臉通紅通紅,一半是怒意,一半是寒涼。
她被人羞辱了。
“我沒惡意啊。”潘文廣試圖解釋,“我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你看容哥也不回來,你一個人晚上…真得不會寂寞嗎?”
“你當我是什么了?”韓雨柔盯著他看,直接質問。
“也沒什么,我見你第一面就覺得你挺漂亮的,這么漂亮…跟著容哥太可惜了點。容哥那人比我要花心多了,你不委屈嗎?他可是換女人如換衣服,我不一樣,我這人輕易不動情,也不會說見到漂亮妹子就下手。我是有原則的。”
“潘文廣,你這么撩我,容錦承知道嗎?”
“知道不知道的無所謂啊。”潘文廣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里,“我跟他是多年的好兄弟了,他現在的女朋友還是我給他介紹的呢,他滿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