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再一次卡住容錦承的脖子!
容錦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只瞪著眼睛看向喬斯年。
這個男人真殘暴。
他快被喬斯年勒死了,但他知道,喬斯年可不敢真勒死他。
“容錦承,說,她在哪個醫院?你有沒有對她怎么樣?”喬斯年冷聲問道,眼里都是紅血絲。
容錦承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他被掐著,怎么還說得出話來。
喬斯年再一次松手。
“咳咳…真是要掐死我…咳咳…”容錦承怨念地看向喬斯年,“喬爺的心上人,我怎么敢對她怎么樣。只不過喬爺在這兒心心念念想著人家,人家好像早就名花有主了,她身邊有個挺帥氣的男人陪著,噓寒問暖,好是上心哦。”
“容錦承,你要是再跟我說一句廢話,我讓你死在這里!”
“你不會的。”容錦承得瑟地看了他一眼,“我可是通過我那些歪門邪道的朋友弄來的小道消息,你要是掐死我了,你可就找不到她了。”
容錦承依然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什么項目,我去幫你談。”
“早說不就好了。”
容錦承知道這個時候的喬斯年已經沒有理性,他哪怕就是編個謊騙他,他也會抓住唯一的線索。
更何況,他可沒騙他。
容錦承不是什么金融高手,普普通通的生意還能談,但有一些大生意,他卻沒辦法。
這次偏巧不巧,他跟他爸容建國杠上了,看上了同一個項目。
他還記得那一天容建國來到錦園,直接出言侮辱他:“容錦承,你不過是老子在外面隨便搞搞生出來的孬種,要不是我那老婆生不出兒子來,你他媽以為你能到容家來享受榮華富貴?”
“讓你過了幾年好日子,你敢爬老子頭上來拉屎了?這個項目競標,你給我退出去,不然我讓你好看!”
“容建國,是你老婆生不出兒子,還是你不行了?就你這種孬男人,活該斷子絕孫,你拿項目干什么?嗯?以后還不是我容錦承的?”他當時直接和容建國開始對罵。
“容錦承你這個逆子,我就是把財產都捐出去,你也別想撈到半點好處!”
“容建國,我告訴你,想要我退出競標也行,給我容氏20的股份,我就退出去。”
“你休想!”
碰巧那時候,韓雨柔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
他還沒有說什么,容建國就看到了韓雨柔,操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就往樓上砸過去!
“哐當”一聲,煙灰缸碎了,韓雨柔雖然躲了過去,但額角還是被砸破了皮。
他當時就怒了,拽住容建國的胳膊,和容建國扭打起來。
“容錦承,你這個不學無術的東西,成天就知道在屋子里養女人,改天我一把火燒了你的錦園,把你這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全部送到黑市去讓人玩!”
“你說什么?容建國,你說什么?啊?!你要是再敢動我的人,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卸了你一條胳膊?!”
容建國到底年紀大了,打架不是容錦承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