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期把玩偶熊抱了個滿懷,嗅著它身上的香氣。
她很高興又度過一次愉快的生日。
就在她樓道里走時,忽然,身后出現了“噠噠”的腳步聲,是皮鞋扣在地上的聲音!
葉佳期慌了一下,心口“砰”地亂跳,歹徒?
就在她準備加快步伐往前走時,身后的人一把拽住她,一個用力,將她壓在墻上!
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傳來,慌亂中,葉佳期定睛一看——
原來是喬斯年。
心沉了下來,但額頭還是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她抱緊玩偶熊,站在空曠的樓道中,靜靜地看向他。
喬斯年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喝酒了,而且喝了很多,身上都是酒味,就連眼睛里都帶著猩紅和血絲。
葉佳期的后背緊貼著冰涼的墻壁,手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喬斯年的左手有力而燥熱,壓著葉佳期的肩膀,不給她動彈的機會!
他盯著她看,死死盯著!
葉佳期的心慌了慌,他為什么要用這種冷血、無情的眼神看她?
喬斯年離她很近,近到…瞳孔里都是她放大的臉龐。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壓著她的手愈發用力。
“總裁…”葉佳期低低喚了一聲,“你壓得我肩膀很疼。”
很疼,很不自在。
過道里又熱又悶,葉佳期也不舒服地喘了起來。
“呵。”喬斯年忽地揚了揚唇角,冷笑一聲,“葉佳期,你真得很會勾人啊,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真厲害,身為孕婦都不檢點,同時勾著兩個男人?嗯?”
葉佳期一頭霧水,很生氣:“莫名其妙,我勾引誰了?”
“程遇之算一個,我,也算一個。我在想,你接下來是不是要把于康也勾搭上,把男人玩得團團轉,很有成就感,對不對?!”喬斯年又用了力,壓住她的肩膀,整個人壓了下來。
“你喝醉了。”葉佳期偏過頭,躲開他的氣息,“程先生是我多年的朋友,而你,我從來沒有勾引過你,你別亂說話行不行?”
“大半夜的回來干什么,還是開完房了?”喬斯年伸出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逼她和他對視。
“喬斯年!你喝了多少酒?!”
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猩紅的怒意,也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味。
如果不是喝了很多酒,他不至于發這個瘋。
喬斯年大概是嫌棄她手上的抱熊太礙事,用力一扯,將她手里的熊扔了出去!
“咚”一聲,大熊在地上滾了兩下,不動了。
“你干什么?你喝酒了干什么來我家耍酒瘋?你憑什么扔我的熊啊,你憑什么?”葉佳期帶著哭腔,難過地用一只手捶打他的胸膛。
喬斯年壓住她亂動的手,不給她打他的機會!
“扔你的熊怎么了?啊?”喬斯年不解氣,抬起腳,又踢了地上的玩偶熊一腳!
“你干嘛啊,喬斯年,你發什么神經呢?”葉佳期想掙脫開他的禁錮,眼睛盯著地上的熊看,兩眼淚汪汪的。
“你手上是什么東西,這是什么東西?”喬斯年又盯上她手腕的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