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承當真是年紀小,也不覺得有什么,更何況,他一向不太將女人的話放心上。
就比如一不小心臉上長了痘痘的時候,一群女人還會夸他好看。
所以,女人的話,聽聽就好了。
“柔柔,你長得這么好看,是天生來勾我魂的吧…”容錦承咬了她的肩膀一下。
“你是狗嗎?”
“汪汪。”
韓雨柔沒有跟無賴打交道的經驗,她閉著眼睛承受。
容錦承要了她一次。
就在他還想要第二次的時候,韓雨柔推了推他:“我今天身體不太好。”
容錦承倒乖乖從她身上下來,一雙無辜的眼睛看向她:“哪里不舒服?”
“有些累,想睡覺。”
“那你休息,好好休息。”
韓雨柔沒有再開口,她是很累,身心俱疲。
她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光線再也照不到她的臉上。
要是像這樣,什么都看不到了,多好。
也不用再承受苦難和疼痛。
容錦承低頭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離開,臨走前,他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
門關上,韓雨柔哭了。
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打濕枕頭,耳邊一下子安靜了,只聽得到外面嘩啦啦的雨水聲。
外面在下雨,為何她的心口也是潮濕的。
心口疼得厲害,她哭著哭著就弓起身子,將自己蜷縮在被窩里。
被窩是涼的,一點都不暖和。
床是陌生的,她一點都不喜歡。
錦園,她也不喜歡。
容錦承出去洗了一個澡,可能是好幾天沒要女人的緣故,他這會兒通體舒暢,心情很好。
換了一身灰白色的睡袍,他挑了瓶紅酒往客廳走去。
一坐下,他就在高腳杯里倒上紅酒。
他挺喜歡這個別墅,還用自己的名字給別墅取了名。
“容少,馮助理來了。”傭人跑過來。
“哦,讓他進來。”
容錦承的助理馮立走進來,手里頭還有幾份文件。
“容少,五百萬打過去了。”
“辦事效率很高。”
“容少,韓家北苑樓盤的事鬧得很大,我們是繼續觀望還是添把火?”
“你說呢,觀望,有什么好觀望的?添把火,把韓家的事鬧大了。”
“韓家這次一鬧,恐怕是再也沒有回頭路了,要完。”
“我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韓家玩完。現在沒人肯出資幫助韓家,韓運得討好我!”容錦承笑瞇瞇,“到時候他離不開我了,我再撒手,全盤撤資,他會狠狠跌下懸崖。別說沒有回頭路,恐怕…是粉身碎骨。”
“還是容少厲害。”馮立笑道。
容錦承攏了攏睡袍領口,仰頭喝了一口紅酒,白凈的臉上是與年紀不相稱的陰鷙。
紅酒入腸,醉意朦朧。
喝著喝著,他冷笑一聲:“岳父?去你妹的岳父,你配做我岳父?”
馮立不清楚容錦承在說什么,滿臉疑惑。
容錦承沒有多說,只是喝著酒,眼底是不明意味的光澤。
馮立將文件擱在桌子上:“容少,這里是韓家企業的最新資料,您過目。”
“行,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