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柔臉皮薄,也不太好意思吐露太多的心事和想法。
很多派對和晚宴,她都試著邀請過喬斯年,但喬斯年無一例外都拒絕了。
她只好點點頭:“打擾喬爺了,抱歉。”
喬斯年掛上電話,正好孫管家走進來。
“喬爺,霍先生來了。”
喬斯年眸光一凜,霍靖弈?
還沒等他開口,霍靖弈就飛快地跑進來,推開客廳的門!
孫管家慌了一下:“霍先生…”
霍靖弈看了一眼喬斯年,又看了一眼孫管家:“你下去。”
“是。”孫管家離開。
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喬斯年和霍靖弈兩個人。
霍靖弈一身休閑灰色長大衣,個子很高,但站在喬斯年的面前,少了幾分穩重,多了幾分沖動。
喬斯年掐滅手里頭的煙,將煙蒂扔進煙灰缸。
“正好是晚餐時間,你來得倒巧。”喬斯年淡淡道。
“喬氏股份斷崖式下跌,怎么回事?”霍靖弈站到喬斯年面前,犀利的眸子看向喬斯年。
“你看到的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
“大哥,你是不是連喬氏也不想要了?你瘋了吧!”
“喬氏姓喬,跟你沒什么關系吧。”喬斯年臉色平靜而淡漠,一抹冷光掃向霍靖弈。
他是沒料到霍靖弈會過來。
“大哥,星銳這兩年發展很迅速,不缺資金。你要是缺錢,你直接跟我開口,有什么困難過不去的?”霍靖弈面帶焦急。
進喬宅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端倪。
平時熱熱鬧鬧的喬宅,這個時候居然死氣沉沉。
除了一個孫管家,他連一個傭人都沒看到。
再加上喬氏股份下跌,他不懷疑都難。
“你管好你的星銳,喬氏不用你操心。”
“大哥,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歐洲出差,究竟發生了什么?這過年了,家里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你想看到誰?”喬斯年倒笑了。
“乘帆呢?那個什么韓小姐呢?還有姓孟的呢?”
“乘帆在倫敦,你又不是不知道。”喬斯年嗓音慵懶,著實是懶得解釋。
“這大過年的也不回來?大哥,你舍得?我不信!”
“行了,問完了就回去,如果不想回去,就留下來吃晚飯。”
霍靖弈的眼底是著急的神色,但他又知道喬斯年的脾氣。
喬斯年不想說的東西,他就纏著問三天三夜,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喬氏股份下跌,肯定有問題!
他又不是小孩子,三言兩語就能騙走。
“大哥,喬氏股份再這么跌下去,喬氏就完了!”霍靖弈真是急死了,偏偏他的大哥就跟沒事人一樣,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他不是危言聳聽,這種斷崖式的下跌,再跌下去,就得玩完!
“那也跟你沒關系。”
“怎么跟我沒關系,大哥,你把我當兄弟嗎?有什么不能跟我說?缺什么你告訴我,跟我還開不了口嗎?”霍靖弈急啊,“喬氏要是出了問題,你怎么養活小帆帆啊,你想想你兒子。”
喬斯年輕笑:“喬氏要真出了問題,乘帆就送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