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設想的極好,依靠流言逼迫梵小凡出現,然后抓住人,可是沒想到,她們根本沒有這個開口的機會。
電話電話打不通,倒是可以出門,但是又能做什么呢?
光頭小子把這些事情回稟給阮酒的時候,阮酒倒是早有預料的點了點頭,那些人可不會讓這臟水有潑在梵小凡身上的機會。
“研究院里經過這一番事情,應該會再有安排,我們的人就守在外面,隨時跟著…”
阮酒吩咐道。
光頭小子點了點頭,方家如今就像是被蜘蛛網纏繞的獵物,它掙扎的越是厲害,只是纏繞的更緊而已。
不過,他倒是對梵小凡昨日拿出來對付那些人東西挺感興趣的,不過可惜現在還是試驗品呢,一想到時凌恒,忍不住磨了磨牙,自己還要再專門跑一趟,去幫梵小凡做這個試驗結果采訪。
雖然自己是很樂意啦,挺有興趣的,可是一想到是時凌恒安排的,瞬間就不怎么愉快了,自己這個電燈泡那么盡心的照耀光芒做什么!
磨了磨牙,還是真香的出門去安排這件事了。
方夫人想來想去,最后還是帶著方家敏前去時家拜訪,如今她們能想到的人都是躲著他們,時家反而成了最后的救命糧草了。
時父和時母從未見過如此狼狽的方家人,從前的方家可是最講究面子上的東西,絲毫不愿意讓人看到他們一丁點的狼狽。
可是今天,方家母女可以說是狼狽不已,臉上素面朝天,帶著沒有休息好的蒼白面容和黑眼圈。
“伯父伯母,您們可一定要幫幫我們…”
方家敏一見到人,眼淚就抹了起來,看著可是可憐極了。
可是時父和時母卻是心中毫無波動,甚至生不起一絲憐憫的心,他們閉上眼想到的全是見到自己兒子最后一面,他滿臉血泊的樣子。
就像是定格的畫面一樣,揮之不去。
方夫人雖然是抹著眼淚,可是卻還在時不時的打量時父和時母的神色,可見兩人卻只是嘆氣,一句松口幫忙的話也不肯說。
時父和時母終于露出一臉為難神色開口,卻并不是松口:“姐姐,家敏,你們這不是為難我們么?你也知道我們現在什么都沒心思摻合了…”
方夫人突然問道:“時凌恒呢?”
方先生雖然有些事情會隱瞞方夫人,可是方夫人下意識的想到方先生那日難得愉悅的模樣,后來也通過電話和人確認,絕對是和時凌恒有關系,而丈夫最在意的就是關于傅家的事情…
“時凌恒呢?”
她再次問道。
時母也沉了臉色:“誰知道那臭小子去哪里了,回來后就整日不見人,你也知道他是個什么性子的人,就像是風一樣抓不住,有這么一個孩子還不如沒有呢…”
端的是一副氣壞了的模樣。
時父也是沉著一張臉,說道:“他現在沒個正經事情,我們都教訓多少次了,不管用,整日就知道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胡鬧。”
人家一對老夫妻反應極快,倒是讓方夫人原本不自覺產生的懷疑給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