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父和梵小凡從方負責人那里回到家里,忍不住相視一笑。
這次父女倒是合作的很愉快。
“想來,就快要有結果了。”
梵父看向窗外,他也想知道,是誰在背后將他的一切弄的一團糟。
梵小凡回憶著在別墅看到的各種細節,由指甲油提示,這很有可能是一位梵家主支的女主人。
如果是這樣…
梵家傳來敲門聲,梵小凡回神前去開門,門口是有些慌張的古文嚴和劉芳。
“怎么了?”
劉芳和古文嚴對視一眼,說道:“我們是接到方負責人的電話,讓我們接下來寸步不離的跟著您。”
梵小凡已經反應過來,他們雖然前去拜訪梵家主支找到了證據,可也打草驚蛇。
當初那人就能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如今他們讓她覺得危險,她也不會放過他們。
梵父看到劉芳和古文嚴有些意外,又仿佛了然的沒有追問:“你們是說她會對我們動手?”
劉芳和古文嚴點了點頭,開口道:“接下來,要打擾了。”
梵小凡攤了攤手:“好像有點麻煩了…”
仿佛有點刺激了。
接下來的幾日,梵小凡發現,出門的時候還真的好想有人跟著,不過因為他們父女一直處于人群喧鬧的地方,那些人好像沒機會動手。
倒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那些人沒找到動手的機會,反而被方負責人安排的人抓了起來。
劉芳和古文嚴則是寸步不離的跟在這對父女的身邊。
而女人也隱約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些日子派出去動手的人,不但沒有回來回復任務進度,反而像是消失了一樣。
明明…
只是對付兩個手無寸鐵之力的父女,明明這么簡單的事情,遇到了什么問題…
她利用梵家的資源,漫不經心打聽關于梵家事情,偏偏好像又沒什么不對勁的。
遠在慶城的時凌恒得知梵小凡回了北都調查周雪花的事情之后,就暗道一聲不好,立馬找到阮酒,用電話一直觀測著北都的情況,不斷的做出推測反應。
阮酒比起他略微急躁的模樣倒是十分淡定:“你放心,他們絕對不會讓小凡出事的…他們已經做了周密的安排了。”
時凌恒握了握拳頭。
他雖然知道阮酒說的話對,可還還是忍不住擔心,再沒有確認絕對的安全之前,一顆心總是難以放下。
阮酒站起身子,遞給他一杯酒,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你難道對小凡沒有信心么?她可不是個蠢貨,決定這么做自然有她的理由…”
時凌恒接過酒,一飲而盡。
阮酒無奈的勾了勾唇:“還是不放心么?要不是回去一趟,正好你也該見見你那些家人了吧?”
時凌恒轉頭看他,阮酒冷哼一聲:“正好跟我回去,身份的事情我會幫你遮掩,知青點那邊,就用病遁吧,我想你會安排好。”
向陽大隊那邊,有張德勝周旋,到不是問題。
“去不去?”
阮酒隨手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扔了一顆花生米到空中吃到嘴里。
“去…”
時凌恒挑了挑眉:“那還真是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