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小凡打了一個噴嚏,手帕還沒來得及拿出來,鼻涕就掛了出來,她覺得丟死人了。
嗯,不能做個隨時隨地美美噠的小仙女么?
惱羞成怒的用手帕解決掉,氣呼呼道:“你們兩個怎么不打?”
黑歷史要一起有嘛,這樣以后才不用擔心被當做笑料嘲笑了。
可是現實總是教她做人,劉芳和古文嚴對視一眼,很是忍住笑容的開口:“我們受過訓練的,這種程度的溫度變化,嗯,小意思。”
梵小凡腮幫子不聽話的鼓了起來,剁了跺腳哼了一聲轉身離開,她背后傳來無情的嘲笑聲。
她氣呼呼道停下腳步,猛地轉身,那肆無忌憚的笑聲好像是她剛才幻聽一樣,劉芳和古文嚴都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眼神仿佛在詢問,怎么不走了。
她壓制住自己忍不住想要嗷嗷嗷的沖動,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兩人:“我覺得告黑狀這個事情可以操作一下的。”
劉芳,古文嚴卒。
您厲害您厲害,您說啥都對!
我們剛才啥都沒看見!
不過這種出糗,嗯,莫名的可愛了。
第二日,在陸知鳴還在糾結給他解惑的人什么時候才到,絲毫不知道人已經上門了。
等梵小凡三人來辦公室找他,陸知鳴眼睛揉了一次又一次,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許久之后才開口:“沒搞錯么?”
實在是眼前的小姑娘瞧著年紀小。
“這不是過家家。”
“不要胡鬧。”
梵小凡給了劉芳一個眼色,劉芳拿出準備好的介紹信遞過去:“陸廠長,請。”
陸知鳴狐疑的接過信看完之后,仍舊覺得恍恍惚惚的,手中的介紹信其實就是一張單純的介紹信,哪怕落到別人的手里也不會有問題,真正的用途只會在特殊環境下觸發。
可自慶城而來,三人行,定好的假名字,這幾樣加起來就就不會有那么碰巧的事情了。
梵小凡長長的睫毛閃啊閃:“這下,陸廠長,我們可以談談了?”
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雙膝并攏,手搭在上面露出乖巧的笑容:“聽聞陸廠長對我的設計圖很感興趣,我是專門來解惑的。”
陸知鳴有些發暈的跟著坐了下來,眼睛不自覺看向一旁價值不菲的保險箱,里面被自己珍而重之的圖紙竟然出自這個小姑娘?
可現在事實叫他打臉,回過神之后,先是為他以貌取人道歉,然后扭動按鈕的密碼,打開保險箱。
但是箱子打開的一瞬間,他退后幾步,瞬間身子軟了。
“圖紙,圖紙不見了。”
梵小凡三人原本為了避嫌,錯開距離,如今聽到陸知鳴的驚呼,立馬轉過身來同時開口:“什么?”
“圖紙,圖紙不見了…”
陸知鳴痛苦的捂著腦袋重復了一遍:“我明明記得昨日我把圖紙放在保險箱里的。”
梵小凡想起臨行前自己被交代的話,和劉芳古文嚴對視一眼,林先生叮囑s市情況復雜,看來果不其然。
她自己反而是最鎮靜的,圖紙丟了,她能再畫出一百張一萬張,可是抓不到幕后動手之人,這樣的不安全就會一直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