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醫簡單問了幾句病人的情況,準備了一些急救用的藥材和針灸工具。
梵小凡心中著急,也不知道阮酒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希望他能撐過去。
應該可以的吧,她記得自己看到的資料上說阮酒傷了根骨,可是還是好好的…
胡思亂想中,她已經騎著變速自行車吧老中醫帶到了巷子深處的那處院子。
光頭小子瞧見她,暗暗點了點頭。
老中醫進了屋子,鼻子已經自覺的嗅了嗅,看到躺著的病人,迅速采取了措施說道:“還好我來的及時,再晚上一些,這人只怕要燒成傻子了。”
他連聲吩咐,光頭小子和梵小凡都被他折騰的連軸轉,不過好在不是做無用功,燒總算退了下來。
他坐在一旁迅速的寫了一個單子,說道:“拿著單子,去醫院找一位姓何的科長,這是我的筆跡,他認得出來會給你藥,速度快些。”
他不是傻子,進了院子就察覺到暗處的盯著自己的人,如今也算是投名狀。
光頭小子原本就安排好了人手在院子里,立馬當機立斷的把藥方給了人讓人去抓藥。
藥方上不光有重要,還有一些特效的西藥,若是他們直接去買,還買不到。
屋子里的人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待,已經被老中醫扎成刺猬的阮酒如今身上的紅已經逐漸的褪去。
梵小凡松了一口氣,有些緊張的問道:“已經過危險期了么?”
那邊正在專心處理阮酒身上傷口的老中醫點了點頭,說道:“他身上的傷倒不是要害,但是卻中了毒,才是要命的。”
“什么?”
屋子里的光頭小子和梵小凡都大驚失色。
光頭小子是一直以為阮酒是傷的太嚴重了,畢竟他從前也見過這樣傷勢的人熬不住去了。
而梵小凡意外的是,她一直以為阮酒壞了身子骨是因為時局動蕩折騰出來的,卻不曾想過竟是有人下毒。
她不覺后退了一步。
想到對于大佬來說,最重要阮酒,忙問道:“可有辦法?”
老中醫臉上露出自得的笑容說道:“這毒啊,深入了根骨,若是讓那些西醫來,只能解一個表,可我就不同了,你們以為我手中的金針的白用的么?”
只見他麻利的拔出一根金針,金針下方已經被黝黑的毒素浸染。
光頭小子咽了一口口水,直接撲通一聲的給老中醫跪下說道:“麻煩您一定要救他的性命。”
老中醫揮了揮手,他可是看在梵小凡的面子上才接了這一樁麻煩事情的,至于眼前這個光頭小子,在他眼里就是個礙事的。
片刻之后,金針拔出,老中醫擦了擦汗,說道:“還要四個療程才能把余毒全部清干凈了。”
床上的阮酒此時已經警覺的睜開了眼睛,老中醫正背對著他整理自己的寶貝,直接被阮酒給控制住了要害。
“你們是誰?”
阮酒得了消息之后,一直計劃著從北都脫身,在明面上總要有個說法,可他沒想到,他就要成功的最后一刻,他心愛的未婚妻竟然背叛了他,擺了他一道,他最后只能倉皇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