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小凡問了幾句光頭小子對這方面的了解,然后寫了幾本書推薦給他,讓他先看這些,有什么問題可以問她。
光頭小子寶貝的收起紙張。
一點也沒有初見時候兇神惡煞的感覺,呆萌的就像是一只小奶狗。
阮酒搖頭,看了一眼梵小凡手腕上戴著的表問道:“這東西倒是不錯,只可惜我沒有能幫我走后門的人,雖然要買,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到手呢…”
那語氣幽怨的…
梵小凡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眨了眨眼:“你要是不嫌棄,要不這個?”
她實在不敢再問陸知鳴要什么東西了,真怕一個脆弱的中年男人,因為自己而瘋了…
梵小凡腦子飛轉,這位阮先生是不是想要和時凌恒戴一樣的啊,滿足,必須滿足,自己手上戴的可以無償讓給他。
“我才戴了幾天,特別新,而且跟時先生的型號是一樣的。”
她無比真誠的安利。
可惜她有心想送,阮酒也不敢收啊,想想他的小腹受了一拳,現在可還隱隱作痛呢…
他連忙擺手:“那倒是不用了,我就是想要你給我打聲招呼,畢竟這么有排面的東西出來,我卻手上沒戴個,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了…”
梵小凡扶額,她和阮酒不管因為何事,到如今也算認識不短時間了,說實話,這個年代大多數人對于衣著打扮并不怎么看重,什么補丁混搭都是常事,可是阮酒這人,真是她見到的對形象看重到極致的人。
就比如冬日,大家伙都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一個球,而阮酒確實奉行要風度不要溫度,哪怕冷的發抖也要,嗯,用這個時代的詞來說,拉風?
而且但凡有什么好東西出來,他都是要想方設法弄在手里的,就比如現在的手表…
梵小凡相信他說的是實話,沒追上最新潮的東西,這位阮先生真的會陷入自我懷疑,不好意思出門…
她默默的沉默了一瞬間后,終于開口:“我盡力吧…”
她實在不能保證,現在陸知鳴接到她電話不會炸毛…
那什么,陸知鳴之前沒有反應過來,現在也應該反應過來,自己又從他那里拐回來一個嫂子吧…
那個啥,她也不是故意的,這事情不是湊巧么?
就湊巧他那里有那個機器,就湊巧他那里又有臺電視機,又湊巧的漂亮小姐姐是他侄女…
真的,這都是天意。
所以梵小凡還是決定給這位命運被支配,有些凄慘的陸廠長打一個電話,不管后面發生了什么事情,手表廠轉危為安她還是有點貢獻的嘛…
陸知鳴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的時候,覺得自己鼻子有些發癢,剛打了一個噴嚏,就有人過來:“廠長,小凡同志電話找你…”
不祥的預感…
陸知鳴默默起身,正準備接電話,還是先以防萬一先給自己做了一個心里建設,他應該沒什么讓她惦記了…
接起電話,陸知鳴努力保持笑容:“小凡啊,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啊?”
梵小凡一聽,嘿,陸廠長心情好像不錯嘛,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