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這么長時間沒見了,人話你都聽不太懂了,兄弟請你走一趟,給不給面子吧”
吳英卻不敢小覷,要是他是個好對付的,就不會成為傅家酉支的負責人了。
張德勝臉上黑色的布料遮掩,只露出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你。
吳英原本見說不通,下意識的想逃,往后退了一步…
就聽人輕聲一笑,他手中的匕首仿佛蠢蠢欲動,有些低啞的聲音想起:“想逃”
他頓了頓,仿佛十分有興趣:“好啊,我給你一分鐘,我的人可好久沒玩過老鷹捉小雞的游戲了…”
吳英聽了這話,哪里還敢動那念頭,只怕他前腳一動,后腳那刀子就能朝他過來,張德勝過來這邊篤定,只怕周圍已經安頓好人馬了。
他已經退無可退。
想到這里,吳英不禁暗罵一聲文月南無用,還說她已經看了沒人,眼瞎了啊,這么多個杵在這!
他擠出無害的笑容:“兄弟說笑了,你請我怎么能不去呢只是不知道,要見誰…”
張德勝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了。”
夜色中,吳英被蒙著眼睛帶去了一處荒敗的舊宅,時凌恒早就在這里等著了,抬了抬手,讓人取下蒙在他眼睛的布料。
吳英一眼認出來時凌恒,他雖然沒有見過他本人,可是偶然見過一次時凌云放在錢包里的全家福,見過他的照片。
他竭盡全力讓自己鎮靜下來,他還有底牌,用那個消息,想必能換自己一條命,這么想著,略微放松了幾分。
時凌恒卻是第一次見到吳英,可想象中不同,這人長的一副好人模樣,瞧著慈眉善目的。
他一條腿隨意的搭在另一處,帶著幾分和嚴肅長相不同的不羈之色。
“自己找地方坐啊,客人來了,倒杯酒來。”
張德勝應了一聲,吳英則有些惴惴不安的坐下,裝作不認識時凌恒的模樣,努力擠出笑容道:“不知您找我有何事,有什么說一聲,這么大動干戈的,不至于,不至于…”
時凌恒用手撐著腦袋慢慢的看他做戲,等他話說完了,才似笑非笑的開口:“吳先生從前也是傅家的心腹,如今和文家合作的還挺愉快啊”
這點吳英還算又準備,張德勝能再院子里等著帶走他,只怕早摸清了他和文家都關聯。
他嘆了一口氣,一副為難的模樣:“不過就是討個活路,我也難啊…”
“哦…”
時凌恒腿一收,胳膊收起,瞬間剛才不羈的模樣變得冷肅:“靠著販賣傅家的消息,是挺難的啊”
吳英裝傻的笑了笑:“還未請教,您是,從前不曾見過…”
張德勝一腳踹了過去:“少tm在這裝傻,和文家那么熟悉,你能不知道時先生別給臉不要臉,時先生問什么你答什么…”
吳英被一腳踹的從椅子上倒了去,在不敢耍這些心計,只覺得幸好自己養的好,身上肉多,不然只怕要骨頭斷了。
他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知道現在不是他糊弄能糊弄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