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小凡點了點頭,不過人來了,自己家小團子的事情也要解決。
她拉著傅衛東,然后對李志國說道:“這件事到此為止,只是,還有件事要解決,你看看這孩子的臉,她這樣的,配做托兒所的工作么?”
這次的矛頭直指王雅。
李志國磨了磨牙齒:“不適合,廠里已經做了辭退她的工作通知。”
那邊王雅已經呆愣住,托兒所的工作是多讓人羨慕的好工作,又不用像是那些工人一樣勞累,她把工作給丟了?
梵小凡點了點頭:“這樣也好。”
李志國擠出笑容:“那就好,我們就不打擾梵同志了。”
然后拽著王麗走,王雅跺了跺腳,也跟了上去…
方廠長低聲道:“日后我會注意這樣的事情,你這里的鑰匙以后絕對不會被人擅自拿走。”
這件事著實是他大意了,工廠里宿舍分出去的房子,管理處那邊都有鑰匙。
這才讓王雅姐妹兩個輕而易舉的打著副廠長的名頭拿走了鑰匙。
一方面這說明了工廠管理的漏洞,很容易被人鉆岔子,二來,小凡這邊,若不是王雅和王麗的一時鬧騰,而是其他別有用心的人,怎么辦?
方廠長離開之后,旁邊貼著墻壁偷聽的季嫂子終于腦袋從墻壁處離開,依舊一副拍著胸脯怕怕的模樣嘀咕道:“哎呀媽呀,咱們副廠長還會認慫呢,我一直覺得他鼻孔朝天呢…”
正在桌子旁邊喝稀粥的季三妹翻了一個白眼,自從隔壁住了人,自己老媽的生活每日都這么豐富。
方廠長走之后,梵小凡和傅衛東的日常晚餐就是壓縮餅干糊糊。
時凌恒這些知青已經在向陽大隊安頓下來,李大福不是脾氣好的村長,可也不是會故意折騰人的,給他們分的土地工作剛開始也就是簡單的拔草,他也怕這些城里人不會干,反而幫倒忙…
可就這些,已經把幾個人累的每日一回去就癱軟的動也不想動,可根本沒有法子,還餓著肚子呢,最后還要掙扎起來輪流做飯。
時凌恒能通過飛行員的體檢,體質方面是沒得說的,這些農活對他逐漸也能適應,一直惦記著的就是怎么能找自己侄子的下落。
自己哥哥給他留下的線索也就是一個縣城的名字。
余慶大約還不適應村里這樣勞累的日子,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時凌恒悄無聲息的出了屋子,熟門熟路的走到了外面,看到一樣熟悉的藥草的時候笑了笑。
總這樣被人盯著,他總要做些什么脫個身。
徐友文罵罵咧咧的做飯,也沒什么煮的,就是些苞米往鍋里一扔,然后就灰頭土臉的燒火,并沒有注意到時凌恒進去又離開。
不一會兒飯做好之后,眾人吃了飯之后,都開始拉起肚子。
紛紛抱怨徐友文是不是做飯沒刷趕緊碗,徐友文想解釋也不知道怎么解釋,臉漲得通紅,可畢竟大家說的好像沒錯。
因為太累了,他哪里還惦記著什么刷鍋洗碗,胡亂的把東西扔到鍋里去煮哪里管什么干不干凈。
所以現在也覺得心虛,覺得可能就是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