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名字叫做梵妙,她是梵家旁支的一個女孩,父母早亡,后來在梵爺爺和梵奶奶的護佑下,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將手中的信遞了過去,輕快的說道:“那女孩的身份我也已經弄明白了,她就是個傳話的,不過有什么問題,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她笑嘻嘻的,可是說得話卻帶著冷清之意。
有種特別奇異的反差感。
她在梵爺爺和梵奶奶面前討喜的就像是小孩子,聽了她的話,梵奶奶忍不住點了點她的腦袋說道:“好端端的,喊打喊殺的做什么,咱們都是文明人,聽說你這孩子又學了一門外語?”
梵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是閑著無聊,多學些東西總是沒有壞處的。”
“你啊,就是閑不住…”
那邊梵爺爺已經看完了信,嘴角抽動,一副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怎么了?”
梵奶奶奇怪的接過信,看完之后,和梵爺爺同樣的表情。
這就讓其他人好奇了。
梵妙因為沒看過信,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倒是很難得見到爺爺奶奶這副表情,奇怪的問道:“信上到底寫了什么?”
梵爺爺和梵奶奶也不覺得這封信有什么不能給人看的,所以交給了梵妙,既然如此,梵妙也不客氣的打開來看,然后就看完之后,也無語了許久,然后才好不容易的出聲:“這人腦袋沒什么問題吧?”
梵云麗離開北都之前,特意給人留下來一封信,她打算的很好,好像這么做是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
可是…
這封信在其他人看來就像是一個瘋子的自說自話。
“怎么和詹家扯上關系了?”
梵妙有些不解的問道。
傅衛東乖巧的抬頭說道:“詹元安和姐姐的關系很好,可是她好像喜歡詹元安,所以因此鬧了很多不愉快呢…”
梵妙了解的點頭。
可是,不對,等等,這個時間點,小孩子不已經該睡覺了么?
傅衛東露出一個可愛的無齒笑容,小奶牙看著特別可愛,指了指梵妙手中的信說道:“她這封信寫的真的亂糟糟,看不懂呢?”
可是別人沒有注意到的視線處,傅衛東卻是臉色一變,他上輩子活的只顧著自己痛快,可是也聽過詹元安的名字,畢竟衣食住行,詹元安在“行”方面可是出名的很。
這樣一來,傅衛東難免就聽過他的名字,對于詹元安的事跡也聽了一耳朵,這封信上說詹元安會下鄉的時候,就是姐姐的死期…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是信上說的詹元安下鄉的時間偏偏又和他記憶中的重合,這讓他不自覺的產生了一種慌亂感。
也怪傅衛東那時候,什么都不在乎,所以如果他知道當時詹元安妻子的名字,現在也不至于這么心慌了…
對于梵爺爺和梵奶奶,甚至梵葉來說,信上的內容就是胡言亂語。
梵云麗在信上信誓旦旦的寫了一句:“我知道你們不信,可是等到詹家人下鄉的時候,你們一定會相信的,只希望你們到時候不要后悔…”
用恐怖的話制造慌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