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福看向時文也的眼神的充滿懷疑的。
畢竟剛從時凌恒那里過來,好端端的山上怎么會打木倉,可是偏偏這時候就這人就出現在后山?
“他認識時知青?”
李大福一雙眼睛狐疑的咪起成了一條線。
猴子點頭說道:“是的,他說他們是本家,他叫做時文也。”
李大福嗯了一聲,使了一個眼色,猴子意會的點了點頭,把人拖著往屋子監管起來,而這邊李大福跟在身后,他又在院子里招呼一個孫子去知青點問時凌恒認不認識時文也。
至于結果…
時凌恒當然表示不認識了。
李大福對時文也一下子沉下了臉,就連猴子也往后一蹦,氣呼呼的指著他開口:“好你個騙子…”
時文也好不容易哄著猴子解開了藤蔓的捆綁,現在又被當成危險分子,李大福瞪了一眼猴子:“怎么什么人都往村子里領,時知青昨天在山上打獵,可是碰上事情了,說不定就是他做的,去找公安過來…”
猴子一撇嘴,一副時凌恒的事情他才不想管,可是李大福一拍桌子,只好哼了一聲出門。
時凌恒受傷的事情傳了出去,村子里人都過來瞧,這年月能吃一口肉可不容易,他們這些日子的肉可以說都靠著時凌恒打獵供應的,這孩子還是個實在人,平日里村子誰家有個事,那些年紀大的老人爬高上低的事情,時知青但凡能幫都幫忙。
到了縣城醫院,做完手術之后,右腿是暫時不能移動的,醫生都慶幸的表示,幸好傷到的地方比較好處理,不然可就麻煩了。
時凌恒躺在病房的時候,阮酒那邊已經傳來了消息,時文也被抓起來了。
阮酒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的位置上,啃著一顆蘋果:“就這么便宜他了?你已經知道是誰動的手了?”
時凌恒一抬手,接過阮酒扔過來的蘋果,說道:“這么多線索,我還找不到人,那我要多蠢!”
他原本本來就有所猜測,傅老頭又給了一些線索,時文也,呵,他也絕對會讓他知道什么叫做代價。
阮酒看他心中已經有所打算,也就不再說這事,反而目光落在他受傷的腿上,嘖嘖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手,就算是真的想要讓人自投羅網,也不至于此。”
時凌恒挑了挑眉。
是想讓人自投羅網,可是卻不是時文也,他哪里值得付出這樣的心思。
阮酒嘖嘖兩聲:“好你個臭小子。”
時凌恒受傷的事情傳到梵小凡耳朵里,她自然是要帶著傅衛東過來瞧瞧的,梵小凡心里還有些擔心,這木倉傷口一定很嚴重,也不知道有沒有事情。
壓根就不知道對于某些人來說,就是故意的。
傅衛東原本才不想仙女姐姐和時凌恒多接觸,可是現在情況好像很嚴重,養的極好已經隱隱約約小包子臉的傅衛東愁的五官都皺在一起,最后還是惆悵的要抓著梵小凡的小爪子一起過去。
誰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哼,不過探病歸探病,堅決不許他惦記仙女姐姐。
梵小凡只見傅衛東愁了一會兒,然后一副大人無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