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超武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可是說了之后,自己又搖頭否認。
如果是沖著傅家來的話,那么應該對時凌恒動手,留在他身邊做什么,他這邊可沒有傅家的什么東西,文藝涵要去書房偷資料,豈不是打草驚蛇?
時凌恒搖了搖頭,關于傅家的一切,在傅衛東成長起來之前,如今他代為管理,傅管家給予了他這樣的便利。
瞿超武和時凌恒都想不通,文藝涵要去書房偷什么東西…
而這邊,文藝涵在各種軟審核的狀況下,終于忍不住崩潰了心里防線…
她原本就不是什么舍生忘死之人,否則也不會在自己姐姐出事之后,原本一心一意發怒為姐姐報仇,后來,不過男人的三言兩語,就換了身份。
“我,我是去書房偷一份資料的。”
她怯懦出聲。
“什么資料,誰人指使你的?”
文藝涵問道這里的時候,卻不愿意說了,她只有一種隱隱約約的預感,如果她背叛那個男人的話,那么,她會死的更慘。
而這邊,根據梵妙的線索,時凌恒和阮酒利用手中的人脈,已經查到了一處,說起來,梵妙和文藝涵的幾次接觸,若有似無的打探出文藝涵的活動范圍,然后還有那種特別的咖啡香味,真的是指向明顯…
只可惜,他們最后找到地方的時候,那里人去樓空。
桌子上倒是留下了痕跡,還真的特別挑釁:“你們以為抓到了我的把柄么?不過是我送給你們的一個小禮物,接下來的日子,會更有趣哦…”
時凌恒手中拿著紙條,臉上一黑,想到一直有個人暗中盯著他們,做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就夠惡心了。
“你說,他的目標到底是誰?”
這個人也實在狡猾,無論是小凡,時凌恒,甚至瞿超武,他都隱隱約約的好像動過手一樣,可是他真正要動手的對象反而成了一個謎團…
阮酒搖了搖頭。
空氣中還傳來那股獨特的咖啡味道,很明顯,這房子的主人離開不久,甚至可能在他們緊張兮兮的準備沖進來的時候,他慢條斯理的留下紙條,然后離開…
“該死…”
時凌恒皺了皺眉,房間里已經被找了好幾遍,絲毫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好像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更像是知道他們要來,故意把他們引來一樣。
撲了一個空的時凌恒磨了磨牙,所謂情場失意,事業得意,剛被小凡的十年八載刺激到,現在又被人這么涮了一把…
時凌恒瞇了瞇眼睛,擋住阮酒一拳頭打向槍斃的沖動,挑了挑眉說道:“準備做個手被包扎著結婚的新郎?他就是故布疑陣,這有什么,早晚,都要露出破綻…”
兩人從這處房子離開,離開的時候,阮酒問道:“要不要讓人守在這里?”
時凌恒閉著眼睛沉吟片刻,然后睜開明亮的眼睛:“守著,他這人驕傲自大,一定要來瞧瞧他勝利的成果,看看我們怎么被他耍的團團轉的…”
文藝涵,可能他讓她動手的時候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已經是一枚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