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她的事,早在大祁的時候她就聽說了,更是命人時刻的留意著蝶凰國的一舉一動,后來她實在擔心,不顧眾臣勸阻,非要親自過來看看她,看到她是真的安然無恙,她才算是放心。
一旁的高盛:“....”
婉兒:“....”
果然太后還是那個親娘,身體完好的娘娘與渾身是傷的皇上比起來,明顯的皇上傷的更嚴重好嗎?
太后您不心疼皇上也就算了,還那么敷衍的說句好慘好慘做什么?
皇上確實是好慘他們看到了啊....
高盛比在大祁的時候,瘦了許多。
提到這個高盛就老難過了,太后擔心娘娘,夜以繼日的趕路,他是被馬車給晃蕩的,一路上吐了又吐,大半個月的時間,硬是把自己給吐瘦了一圈!
“六皇女,這幾位是?”
從這幾個人出現在六皇女府的時候,月奴就感到懷疑,礙于六皇女讓她們進來,她不敢問。
如今見六皇女與他們表現如此親昵,她更加懷疑了。
陛下自從將她留在六皇女身邊的時候,便命令她監視著六皇女的一舉一動,六皇女對于以前的事情,早已忘的一干二凈。為何會與這幾人這么相熟?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開口問道。
“錦朝。”
隨著她這聲錦朝落下,男人一襲黑衣,由半空掠下。
月奴還來不及反應,一道鋒利的劍刃如一道閃電般,快速的劃過她的脖頸。
當即,她瞪大眼,身體直直的向地上栽去。
她自詡武功也不低,雖打不過錦朝,但是與他過上幾招還是沒有問題的。
許是錦朝的突然出手,讓她始料不及,她瞪大眼,難以相信的望著慕容晚,直到失去生息。
月奴是女帝安排在她身邊的人,尋常時候,對她還算恭敬。
只不過,她注定是女帝的人。
“婉兒。”
“娘娘。”
“從今日開始,你便易容成月奴,近身伺候我。”
“是,娘娘!”
高盛也很好安置,如今的他瘦了許多,哪怕女帝認識他,他也只需稍加裝扮一下,女帝便認不出他來。
至于太后——
慕容晚看向還在拉著她的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雍容女婦人:“太后,你此來蝶凰,太過于冒險了,若是被....”“晚兒放心,哀家雖是一介女流,但好歹也是大祁的太后,不會給你們拖后腿的。”
慕容晚嬌嗔:“太后誤解晚兒的意思了,我不是擔心你拖后腿,而是怕你有什么危險。”
她這句話才落下,月慈容立馬雙眼一瞪,狠狠的剜向她旁邊的皇帝:“看到沒有看到沒有!看看晚兒有多關心哀家!哪像你!”
轉向慕容晚時,月慈容又是一臉的笑瞇瞇:“沒事昂晚兒,哀家此次來蝶凰,可是帶了不少的精兵暗衛,只要女帝不發現哀家,絕對不會有事的。”
月慈容話音才落下,就見慕容晚將一冰涼的東西放入她的手中。
虎符,月慈容認識。
那乃是胡國之物,虎符也只有歷代胡國皇帝才有,她沒有想到慕容晚竟然有胡國的東西,百名宛若雄獅老虎兇猛的虎人啊,厲害程度,無需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