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凰瑾晚過的渾渾噩噩,一些記憶,若隱若現,全是有關她自己的。
清楚時模糊,模糊時,又清楚。
但是她逐漸的能想到的一些便是,前日來看望她的那個女人,確實是她的母皇。
而她那位名義上的皇夫,在這期間,也來了一次。
好看,自然是好看的。
好看到,一時讓她想不到好的詞匯形容。
一襲白衣錦袍,淡雅似仙,嘴邊一抹溫潤如玉的笑,光是看上一眼,便讓她給失了心。
宮里頭,唯一落她好感的,便是她的那位皇夫,上官景了。
他答應過自己,今日還會來看望她,所以凰瑾晚一早,便早早的起來,等著他。
“參見貴君。”
“參見貴君。”
聽到殿外,有人參拜的聲音。
凰瑾晚忙起身。
余光看到那一抹雪白的錦袍進殿,她眉梢掩飾不住的喜意與高興:“你來了啊。”
“嗯。”
上官景溫柔一笑,將朝她走來的少女抱在懷里:“今日恢復的怎么樣了?”
凰瑾晚微抬小臉,笑的狡黠:“又想起了一些事情,不過是關于你的。”
“嗯?”
男人嘴角帶笑:“關于我的?”
“我們好像很久就認識了,我很喜歡你,自從宮里有了你后,就再也沒有過其他男人。”
上官景失笑,輕撫少女白皙的一張臉,黑眸灼灼,染著笑意:“嗯,晚兒只喜歡我,除了我,后宮里面,再也沒有其他的男人。”
記憶雖模糊,但是該記起來的一些人,見了面,凰瑾晚雖然偶爾也會覺得別扭,但是別扭的地方具體在哪,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見了她們后,她都能叫出名字和稱呼來。
眾多皇女與皇姐中,她可能是因為比較受寵的緣故,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分府邸,仍舊住在宮里,和女帝住在一起的皇女。
母皇對她也很好,時常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關心。
但是當得知自己的幾個皇姐在京城里都分別有了府邸,她也想自己有個專屬自己的住宅,她喜歡安靜。
宮里的人太多了,她莫名有些不喜歡。
所以在身子大好之后,她和上官景前往母皇的鳳棲宮,特意還和她說了這件事。
凰鳳傾對此,也僅是稍稍沉默片刻。
便應允了她的意思。
“晚兒長大了,你的身份,早已該獨擋一面了,也不可事事都依靠著朕,既然你想在京城另要一個府邸,那母皇就賜你一座府邸,只不過。”
看了眼凰瑾晚,凰鳳傾又將視線落在上官景身上片刻:“禮部尚書司徒大人的嫡長子,司徒玉已到了嫁人的年紀,今日早朝,司徒尚書特意與朕說了此事,朕應允了。”
“母皇——”
女帝的話,讓凰瑾晚一驚,她下意識的抬頭,開口:“母皇,女兒有阿景一個就——”“胡鬧!”
話還未完全說出,便被女帝給厲聲打斷。
凰鳳傾厲眸看她,感覺到她的害怕,她不由得放緩了神色:“晚兒,你身子才好,但一些事情,朕希望你能分的清楚,你乃是朕蝶凰國的太皇女,未來是要繼承朕的皇位,成為這蝶凰國的女帝的,男夫,自然不能只有景兒一個。”
“你只需一輩子疼他寵他,讓他做你一輩子的正夫之位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