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不怕,她有銀子,大祁的江山亂了,她大可拿著銀子和晚兒跑,去別的地方安家,遠離這個是非之宮。
“太后,若非是近來幾日,臣等有要事要稟奏皇上,臣等也不會....”“什么要事不要事的?再要緊的事,能有皇上病重重要?皇上龍體欠安,需要休息,往后推個幾日能死嗎?還有上官老將軍,這些年你為大祁鞠躬盡瘁,有著先斬后奏的榮權,要事你自己不會處理嗎?”
“此事事關著皇家,以及....”
上官朗有些難以開口,他看了眼月慈容,“若是其它的事,微臣可以自己處理,但是關于后妃出宮另嫁一事,微臣回去后,反復敏思,也曾說服自己,但是,這畢竟關乎著皇家的顏面,本是皇帝的女人,怎么可能再另嫁別人,尤其是二品敏妃,司徒大人的女兒!”
“太后,瑾妃娘娘固然受寵,但也不該如此胡鬧!敏妃畢竟是大祁的二品瑾妃,身份尊貴,進宮多年,怎么可....”
“皇上感了風寒,臣等不敢這個時候打擾皇上休息,但是太后畢竟是一國太后,身份在大祁更是舉足輕重,又是皇上的生母,只要太后發話,微臣相信,皇上一定不敢不從,就連瑾妃,也不敢造次。微臣帶領諸位大人,懇請太后,讓皇上收回成命,那些新進宮的后妃,身份低下,若想出宮,臣等已做了最后的讓步,但是敏妃是萬萬不可啊太后!”
“求太后勸皇上收回成命。”
“求太后勸皇上收回成命!”
隨著上官朗的這句話落下,跪地的幾名大臣一致開口。
月慈容頗為頭痛。
皇帝離宮這幾日,朝堂是亂翻了天,內到后宮,外到他國,再到京城事端。
總之,許許多多事的摻在一起。
見月慈容不說話,上官朗又道:“早朝是每位皇帝歷來傳下來的規矩,豈有不上的道理,既然皇上感染了風寒,無法早朝,臣等也并非不知體恤,皇上年輕時,便是太后您垂簾聽政,朝中一堆的瑣事,需要過問皇上的意思,太后既是皇上的生母,亦是一切也為皇上著想,微臣也懇請太后明日代替皇上上早朝幾日,平復朝堂隱患。”
上早朝?
垂簾聽政?
月慈容差點沒被上官朗這句話給逗笑。
冷冷一瞪他:“上官朗,你是不是嫌哀家命長?”
“太后....”
“哀家每天在這慈祥宮待的好好的,想吃吃想睡睡,早朝的事早就不管了,你竟然讓哀家垂簾聽政?你自己咋不聽去?”
上官朗嚇得臉色一變:“太后,微臣乃是一國之臣,怎敢!”“怎么不敢?你連皇上的意思都敢忤逆了,還不敢?”
“太后...”
只見月慈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哀家年紀大了,朝堂后宮這些事,哀家早就不管了,皇帝管外,瑾妃管里....”月慈容這句話還沒落下,就聽到上官朗隱含怒氣的聲音:“太后莫不是忘了,皇后才是六宮之主?”
“忘自然是沒忘,但是太后現在在慈寧宮里關著,后宮總不能沒人管吧?”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