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俊臉一沉,冷峻的面龐緊繃,薄唇也是抿的緊緊的:“朕沒有!”
知道小女人想的是什么,他拉著小女人的手扯向懷里:“我只有你一個。”
帝王低沉又不乏曖昧情深的話,也是讓房間里的幾個人臉色有著細微的變化。
看著帝妃恩愛的一幕,裴宸莫名覺得刺眼至極。
女人從回到客棧到現在,視線都不曾落在自己身上一下,換作以前,但凡是自己出現了,她的視線都會黏在他的身上,不舍得離開。
以前,他憎惡極了這種眼神。
可是現在,當她的目光只落在皇帝一個人的身上,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包括他自己....
那種堵在心里,難上難下的滋味,讓他分外的郁結。
得知她平安歸來,原本是想看看她。
可她就像是有意躲著他,整日與皇帝糾纏在一起,根本就不給他單獨和她見面的機會。
帝王看似開口解釋的一句話,很快,又將矛頭引向了花裳。
花裳是皇帝的女人,如果皇上沒有碰她,她則成了不完璧之身,還是說....
吳嬤嬤見花裳面如死灰,此刻就連解釋都不敢了,她冷笑一聲:“裳貴人不是說,與我家皇后無冤無仇,為何要謀害我家皇后嗎?還不是因為我家皇后知道了你非完璧之身!你擔心皇后向皇上揭露,所以你急著殺人滅口!”
“可憐了皇后娘娘,竟還想著替你隱瞞....你竟——”
月慈容氣的一張臉陰沉,拿手指著花裳:“好你個大膽的花裳!來人!”
“不——王爺....宸王爺....救....”
“既說這裳貴人早非完璧之身,如今有難,不求皇上,不求太后,反倒是拐著彎,求著一個與她并無關聯的宸王殿下,這還真是,引人所思呢。”
上官景輕搖折扇,努力的將這場火扇的更旺。
果然,他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目光在裴宸與花裳之間不停審視。
裴宸更是俊臉緊繃,危險的眸光落在花裳身上一瞬,俯身:“回皇上,太后,本王并不認識裳貴人。”
“哦?不認識?”
上官景輕笑:“怎么聽裳貴人那語氣,分明就是與宸王你...”“景王爺,本王自認沒有得罪過你,這盆臟水,還是不要亂往本王身上潑的好。”
“就是!”
慕容晚撇了撇嘴:“花裳是本宮娘家人送進宮來的,和宸王爺有什么關系。”
上官景眸光含笑:“聽瑾妃娘娘這話的意思,是早知道裳貴人身子不潔了?”
慕容晚故作吃驚的捂著嘴:“呀。”
一時為了維護裴宸情急,竟將她慕容家給拉出去當擋箭牌了。
上官景瞄了她眼她這浮夸的演技,偏偏,裴宸自詡聰明,縱觀天下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如今,卻被這樣的一個女人給耍的團團轉。
那深邃又包含深情的眼神,讓他忍俊不禁,手中折扇又扇了幾下:“聽瑾妃娘娘這話的意思,這裳貴人之前,還伺候過你的...父親?”
“你——你別瞎說。”
慕容晚瞪他:“我父親和母親琴瑟和鳴多年,除了母親以外,從來不曾有過別的女人!花裳再貌美,父親對母親又是一往情深,怎么可能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