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面?
不就是和他們這些奴才坐在一起嗎?
俏玉回頭,馬車簾子早已放下了,里面什么動靜她也不知道。
不過照目前來看,裳貴人和他們坐在一起,是正確之舉。
“發生了何事?”
前面的馬車停了許久不曾有動靜。
月慈容皺著眉頭問。
邊上的朱嬤嬤聞聲冷哼:“肯定又是那瑾妃身子嬌弱,勞車奔波受不了,讓皇上停下馬車休息。”
她這么一說,太后臉色便沉的厲害。
感業寺一行,她根本就不想帶上慕容晚,就怕她在半路上生事端。
這才走了多久?
她就喊累了?
她在馬車里舒適的躺著,上好的軟墊比她的都不知道好上多少,因為她一個人,迫使他們浩浩蕩蕩這么多人馬一塊停下?只為等她休息好?
“朱嬤嬤,許不是瑾妃妹妹呢,方才本宮分明聽到前頭有動靜,吳嬤嬤,你下去打聽一下,看看怎么回事。”
“是,娘娘。”
吳嬤嬤恭敬的下了馬車。
“你就只會為那個小賤人開脫!”
“太后,臣妾并沒有為瑾妃妹妹開脫,瑾妃妹妹其實是個很好相處的。”
月慈容冷笑:“好相處?她要是好相處,這后宮里頭就不會有那么多的死人了!”
很快,吳嬤嬤回來。
“回太后,回皇后娘娘,是裳貴人不小心將茶水灑在了皇上的身上,皇上一氣之下,將裳貴人扔出了馬車。”
上官秋聞言一驚。
反倒是月慈容,忽然就笑了起來。
笑過后,語氣中多了幸災樂禍的意味:“那獻媚的狐貍精,哀家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幸好皇帝沒有看上她!”
馬車重新啟程。
月慈容則是心情大好的靠在舒適的軟塌上閉目養神。
望著婦人雍容華貴的睡顏,上官秋咬了咬唇瓣,與身旁的吳嬤嬤對視一眼。
原以為眾多女人中,皇上對裳貴人已是格外的關照,要不然,也不會封為貴人賜了宮殿。
又更何況她是慕容家的人,皇上喜歡慕容晚,縱然也會愛屋及烏.....
“秋兒。”
太后猛地叫她的名字。
上官秋想事想的認真。
太后凝眉,又叫一聲:“秋兒?想什么呢?”
“太后....”
上官秋回過神來,溫柔的笑了笑:“臣妾在想,早就聽聞感業寺的墨池主持是個事外高僧,之前陪太后去的幾年里,都不曾有幸親眼見到過墨池主持。”
聞言,月慈容慈愛的笑了笑:“這才說明墨池主持的過人之處,并非因為我們的身份,就讓他親自接待,恰是相反,這樣的得到高僧,才能讓人敬重。”
“等到了感業寺,臣妾想為太后求個符。”
“哦?秋兒想替哀家求什么符?”
“求太后延年益壽,無病無災。”
聞聲,月慈容嗤的一聲就笑了,愛戀的撫摸著她的腦袋:“秋兒,哀家就知道,你對哀家,有這片孝心,不像是后宮里的其她女人,只知道說些好聽的話來奉承哀家。”
“太后待秋兒這么好,秋兒自是希望太后延年益壽,永遠的陪著秋兒,哪怕用秋兒的壽命來換,秋兒也愿意。”
月慈容感動的搖了搖頭:“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