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敏被帝王罰跪御花園一事,慕容晚是第二日準備啟程回府的時候才知道的。
她翻找著回府要帶的一些玩意,聽到風聲后,抬頭去看坐在美人椅上看書的俊美男人。
暖和的日光折射進來,打在他俊逸無雙的輪廓上,他面容本就生的白皙俊美,暖和的陽光使他更添幾分暖意,至少看起來不再那么冰冷無情。
讓人不敢親近。
她目光過于奪目,讓男人有所察覺。
裴祁連將手中書本放下,側目向她看去,俊逸的眉頭微挑:“準備好了?”
“敏妃怎么回事?我剛剛聽俏玉說,她昨日在御花園暈倒了。”
帝王神色淡淡:“嗯。”
“敏妃嬌生慣養的你竟讓她跪在御花園,就連昨夜趕過去的太醫也被你下令不許給她瞧病,昏迷到現在沒有清醒,加上晚上御花園中蟲子居多,她渾身上下都被咬了不少紅包。”
說到這,慕容晚狐疑的看向他:“那敏妃怎么得罪你了?該不會是你想讓人家侍寢人家不愿意,你這么玩命的折騰人家吧?”
裴祁連:“....”
準確的看到帝王臉黑了。
就連周身暖和平易近人的氣焰也在這短瞬時間驟地乍冷。
慕容晚怕他炸毛,走過去拍了拍男人好看的一張臉:“乖,有什么事不是打一頓不能解決的,你這么折磨她,萬一把她折磨出個病癥來怎么辦?她父親那你也不好交差,要是實在不滿她,就讓人把她拉下去打五十大板算了。”
“高盛。”
“皇上,奴才在。”
“將敏妃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高盛:“....”
...
把在那獨自散發著冷空氣的帝王給哄好后,慕容晚又跑到包裹那,在那大瓶小罐的往里面裝。
俏玉汗顏:“娘娘,只是回家探個親而已,您帶這么多東西回去干什么啊。”
“父親一向喜歡這些瓷器,這些瓶瓶罐罐的自然是送給他的。還有這些首飾,反正我也戴不完,這宮里頭的東西不知比外面的東西好了多少,母親和大姐看到了也一定會喜歡。”
俏玉笑不出來了:“首飾都是皇上賞賜給娘娘您的,但這些瓷器...都是皇上的啊...”
這一眨眼的功夫,都快被娘娘給搬空了。
“娘娘,您不問問皇上的意思啊?”
不知何時,年輕的帝王已經走到了慕容晚的身邊,隨手拿起一個小巧的金紋花瓶:“東西太多,需多備幾輛馬車。難得你孝心一片,還有什么喜歡的,一并帶回去吧。”
東西都要搬空了,皇上您還說娘娘是孝心一片,分明是胳膊肘往娘家拐啊。
這些話,俏玉也只敢在心里抱怨抱怨,哪敢真的講出來。
果不其然,在帝王這句話落下后,慕容晚裝的更加起勁。
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