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是不是打攪了爺的興致。”一個彎眉大眼紅唇的女人笑著進門,眼風也不掃一下屋子里光著身子瑟瑟發抖的侍女們,盈盈帶笑,眉眼生俏地走琮。
隆科多眼神微有些復雜。
“聽說那個老賤人留在宮中沒回來了?那我今兒個不舒服,想找人給我倒夜壺那還找不到人了呢?”
隆科多道:“敢,她們誰敢不侍候好你,皮都給他們剝了。”
侍女們磕頭,牙齒都打咯噔。
隆科多親自扶著李四兒出去:“這里臟的很,你怎么出來了。你這月子還沒出呢,為這些小事操心,那可怎么成?二哥兒今兒怎么樣?”
李四兒胸口起伏好象在生氣,一回到屋子里,咬牙切齒地:“我就恨,恨你日過那個老賤人,我恨不能把那那地方全用刀子給割下來,我一想到爺就伏在她的身子上面,我就恨的,恨的恨不能殺了我自己才好。”
隆科多啼笑皆非:“你這說的啥啊,那時候,不是還不認識你嗎?”
“哼,那時候我本來可以跟著她一起嫁過來的,可是她非要把我扔下,扔給那個老銀棍,讓他糟蹋我,那晚上,你在那老賤人身上用力,我被那個老銀棍糟我一想到這個,我就恨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殺了,我恨,我恨啊!嗚”
“乖乖,別難過了,都過去了過去了。你乖乖的睡,爺陪你。”隆科多的臉皮子抽了抽,眸子變得火熱。
李四兒打眼看到袍子下面,被她剛才的話說的鼓動一個大包,伸手一握:“爺,你可真是的,人家那么慘,爺還起勁兒了”
“乖乖,你能不能行啊”
李四兒手指一點紅唇,“我用這兒侍候爺,我這兒可是沒侍候過別人,只有爺啊。”
隆科多哄睡了李四兒,悄悄兒的起身。
他來到正院,又要見老赫舍里氏。
老赫舍里氏沒心思睡,在那抄經呢,讓隆科多坐下,兩母子冰冷的沉默片時,她道,“你媳婦是想干什么,你心里要有個數。”
“額娘,你明天就說病了,宮里的人還能說做媳婦的不能給婆婆侍疾嗎?你托人帶信,她要是敢說一句廢話,讓她想想岳阿興。”
老赫舍里氏道:“這可是你的嫡子,你想怎么樣?”
“那種女人生下的有什么好的,他要識趣,聽話,給口飯吃,我的東西只會留給二哥兒。額娘,你可記清楚了。能留他一條命,就讓他離四兒遠點,不然,我也保不住他!”隆科多想到李兒瘋狂火辣的眼神那里有暗火在燃燒,不是燒著了別人,就是燒著了自己。
老赫舍里氏道:“額娘知道了。”
“明天,她要敢不回來,就不用四兒動手了,我會親自動手!”
老赫舍里氏閉眼睛:“冤孽啊!”當初如果娶的是其它家的女孩子,是不是好點,至少兒子不會惹上李四兒這樣的狐貍精,也不會把府上弄得不人不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