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他沒勢力圖他沒有錢?
李君宇兄妹怎么想也想不通。
二人喝完茶就讓人送走了,走遠的二人并沒有注意到,花廳里不知何時多了一道青影。
柴碧云對他很客氣,起身相迎,笑問道:“師父,還要多久那東西才能長大?”
眼前這人是青雲宗長老玄城,青雲宗乃是朱雀大陸綜合實力排名前三的大宗門,但凡從青雲宗里走出來的人,無一不是頂尖高手。
不過除了柴碧云,沒有人知道眼前這位玄城長老早在三年前便因修習禁術而被青雲宗逐出宗門。
玄城看著李君宇兄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這才收回目光,沉聲答道:
“不要急,不出三月,一定成熟。”
“屆時......”他忽然頓了一下,看向激動的柴碧云,皺眉提醒道:“你最好把后顧之憂全部清除,不然奪舍之法,恐有意外。”
聽見這話,柴碧云并未放在心上,自信滿滿的說:“師父,那不過是個普通人家,不說我要處理掉,便是我那位自視甚高的婆母也不會放過他們。”
“所以,咱們不用擔心,自然會有人替我們擺平。”
說著,突然想起清源鎮上的事情,眉頭一皺,厲聲低喝道:“那長安賭坊的吳三就是個廢物,若不是他辦事不利,我兒恐怕此刻早已經改頭換面,再也不用受人恥笑!”
“慎言!”玄城不悅的掃了這個徒兒一眼,眼中多有嫌棄之意。
如果不是看在她父親的份上,他才不會收這樣一個五靈根廢材為徒。
如今屈尊幫她,不過是正好能夠用她一雙兒女施展自己新練成的移魂奪舍禁術罷了。
“此處耳目眾多,青雲宗仍由弟子暗中查訪我的下落,你這般性子,可讓為師很是難辦啊。”玄城陰測測的說道。
柴碧云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得意忘形,趕忙收斂激動的情緒,點點頭,老實下來。
玄城沉著臉不說話,氣氛正凝固之時,李舒樂歡喜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玄城瞥了柴碧云一眼,迅速遁去!
“娘!娘!”
李舒樂帶著李舒喜跑了進來,柴碧云一聽見這聲音,臉色瞬間一變,溫柔的笑容出現在那張保養精致的面龐上,看起來就是個無限包容孩子的好母親。
“娘”李舒喜靠了上來,挽著母親的手,撒著嬌,“你都和星兒他們說什么了?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
柴碧云好笑的摸了摸女兒的發頂,“沒說什么,不過是問問他們在族學里的情況,你也知道,這兩個孩子羞澀得很,人多恐怕不好意思說。”
“原來是這樣啊,我聽星兒說,他們在族學里過得挺好的。”李舒喜說著,忽然露出一個心虛的笑,期待的問:“娘,馬上就要到我的生辰了,我想要一件極品靈器,可以嗎?”
柴碧云點頭,“當然可以,我的樂兒和我的喜兒,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一定幫他們拿下來。”
聽見這話,兄妹二人頓時大喜,一人抱住母親一只手臂,笑嘻嘻的撒著嬌。
二人比李君宇兄妹大幾歲,但在母親的靜心呵護下,卻還保留著天真,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
可哪怕她已經做得這樣好,卻總有不懂事的人會用那種異樣的目光看著她的孩子。
柴碧云咬了咬牙,看著自己懷里這兩個寶貝,一邊輕輕摟著他們,一邊低聲呢喃道:
“我可憐的孩子,快了,很快你們就不用再受任何委屈......”
天澤城比鄰云城,是距離京城最近的兩座城池。
若說云城商業繁華,那么天澤城更像是現代的大學城。
比鄰的齊岳山脈上集聚了朱雀大陸大大小小宗門數十個。
朱雀大陸排行第一第三的兩個宗門便坐落在次,周圍還有好幾個小宗門。
而天澤城,便是為了這些門下弟子專門提供日常所需的大型商業區。
白束三人從傳送陣內走出來,入目便是一座栩栩如生的朱雀雕像。
周邊的路人說,這是朱雀大陸唯二擁有朱雀雕像的城池。
由此可見,云澤城的分量。
這座城才剛剛經歷過一場妖獸潮,卻因為周圍宗門高手林立,并未像禹城那般凄慘。
走出傳送點,隨處可見騎著各種異獸、或是腳踏異獸的修士從頭頂飛過。
這里不禁空,但飛行者需要距離地面一百米。
為了空中交通保持暢通,每隔百米便設一崗位,守衛們站在飛行法器上,嚴格把控交通,保證道路暢通。
這里比禹城大,還比禹城繁華,狗蛋和白堂就像是從四五線小城市來到一線大城市一般,驚嘆之余,就連行走都不會了。
因為這里的道路過于寬敞,還有守衛專門抓捕亂過街道的人,搞得二人猶如驚弓之鳥,一直站在一處看了許久,直到搞明白到底該走什么路,這才敢行動。
這一切,對白束來說熟悉又陌生。
現代的交通道路規則出現在修真界,給她一種時空錯亂之感。
當從紅色的斑馬條紋道路上通過時,她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穿越時空,回到了那個擁有肥宅快樂水的時代。
不過很快,那一頭頭精神抖擻的踏焰飛馬就告訴她,她還在修真界,一個光怪陸離的地方。
眼前這一切,或許只是向她證明,不管是哪一個世界的人,都很有創造力。
她甚至在店鋪林立的商業街上看到不少閃爍著七彩光芒的廣告牌。
一種用煉器手段制造出來的低級靈器。
還有許多許多類似這種體現人類腦洞的東西。
走在這樣的街道,白束深刻感受到兩萬年的時間,到底給下界帶來了怎樣的變化。
反正兩萬年前的下界并沒有這種充滿創意又實用的東西。
走在前方的白堂停了下來,他反復查看前方那間雜貨鋪的名字,確定和自己掌心紙條上留下的店鋪名字一樣,這才有些緊張的帶著白束和狗蛋走了過去。
現在時間大概是上午十點左右,店鋪里只有零星幾個客人,白堂親眼看著客人全部走光,這才走進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