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想好好的跟他談談,該怎么做?”
涇川有些頭疼的撫了撫眉。
司洛似笑非笑的將袖子扯了回來,語氣略帶一絲淡淡的嘲諷之意。
“你們兩個是約好了嗎?一致來問我這個問題,不然,干脆我們三個人一起坐下來談吧?”
她只是隨口一說,沒有想到涇川居然贊同附和了。
“如果可以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司洛:“…”
于是,本來應該是陸安來找司洛解決煩惱,最后竟然演變成了涇川來尋求解決之法。
這兩個一點都不坦誠的人,讓司洛感到心累。
她怎么突然間變成這兩個人的心理咨詢師了?
她長得像是那種會解決別人煩惱問題人嗎?
嘖,給人制造問題還差不多!
最終,她還是很干脆直接的回答了涇川的問題。
“很簡單,把你自己心里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就行了,就那一天你對我說的那些,原原本本說出來,實在做不到你們就約喝酒,邊喝邊說!”
聞言,涇川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好半晌,他才消化完這句話。
“對哦…我沒有想到呢,有酒就行了,謝謝你,司洛,你解決了我的困擾!”
司洛聽到這句話,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說道:“先別急著謝我,陸安答應我的條件,由你來執行。”
涇川臉色一僵,“什么?”
司洛俯身,微微瞇眼,逼近他那張俊美的臉蛋。
“有意見?本來這個問題的答案,應該是給答應我一個條件的陸安的,是你突然冒出來破壞了我們的約定,現在由你來接替抵消,有什么不妥嗎?”
司洛突如其來的靠近,讓涇川莫名有些緊張,心跳快了些許。
涇川嘴角微微一抽,“這…說是這樣說,倒也沒錯…可是…”
“沒有可是!”
司洛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臉上笑瞇瞇的,笑容卻達不到眼底。
“敢毀約的話,試一試。”
涇川瞪了瞪雙眸,他還是頭一次被人如此摸腦袋,還放話威脅。
這小子還真敢啊…
不過,涇川想起司洛還曾踹了他一腳,就連喝酒也喝贏了他,也就釋然了。
他一直以來都是帝軍營實力最強的第一人,又是極度危險的人物,誰也不敢輕易招惹他。
而司洛是唯一一個例外,也只有她這樣做,他才不會放在心上,這個待遇就連陸安以前都沒有。
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他在司洛身上仿佛看到了同一類人的影子,頗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司洛說話不好聽還很直,但卻又能句句說到他的心坎上。
他認為司洛能夠理解他,喝酒交心的時候就視為知己了。
應付完涇川之后,天色已經不早了。
她回到行宮,直徑的走到了寢殿之中,發現里面靜悄悄的,什么聲音都沒有,心中覺得奇怪。
那些宮人去哪兒了?
難不成因為他們離開了,就疏于職守,連生病的帝王都不管了?
想到這里,司洛擔憂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不料,卻撞見了帝王在木桶里泡藥浴,她瞪大了眼睛,對上帝王深邃的鳳眸。
這下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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