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凡就回來了。
“對應得上。”
司洛聞言,眼神示意他們放開她。
黑衣女子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司洛證實了這點后,立刻就放了她。
迅速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看向司洛的眼神依舊十分不善。
司洛將鑰匙拋還給了她,一點也不介意她的這種目光。
無端被吃了豆腐,都是這樣的反應,更何況是保守的異世姑娘,這樣的眼神是可以理解的。
“我為之前的行為道歉。”
女子接過鑰匙,冷冷的開口道。
“你的道歉我不接受,我不管你們是誰,現在,立刻,馬上請你們立刻離開這里!”
阿天拿出象征帝軍營的黑金兵牌,走到了女子的面前,舉起出示。
“姑娘,請看。”
女子不耐煩的掃了一眼牌子,眼神一頓,冷艷的面容僵了僵。
“這…這是…你們難道是…”
阿天微微一笑,眼神透著凌厲之意。
“姑娘,既然你是驛站的老板,總該認得這塊黑金牌意味著什么吧?我們只待一晚就走,若是姑娘執意要將我們趕走的話,這家驛站恐怕不久就要從這里徹底消失了。”
黑衣女子聞言,緊緊的咬著紅唇。
“好吧,各位大人,我收回我之前說的話,我惹不起你們,你們要留便留,但是你們住宿和吃飯的費用一共一百兩銀票整,還請現在結清!”
陳凡語氣帶著濃濃的調侃。
“一百兩銀票?老板,你是哪個土匪里窩出來的強盜當著面打劫啊?我們來的時候,外頭一片荒涼,客棧里頭就連一個鬼影都沒有,沒有任何人出來接待我們,就連吃的飯,都是我們自己親手做的,憑什么我們要付那么多錢?”
“就是!”
“根本就不值一百兩,啥都沒有,就連蓋著被子都沒有!”
“這床還硬邦邦的,還不如外面草地上軟呢!”
黑衣女老板的臉頓時一陣白一陣紅,一雙眼睛氣得通紅。
“各位都是男人,吃飯住宿還想賴賬不成?是欺負我就一介女流嗎?”
司洛任由他們開口說話,不著痕跡的觀察這個女人的神態語氣,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終于,她又開口了,一字一句無比犀利。
“老板,我有一個問題,為什么驛站外頭的牌匾都掉了一角也無人維修,看起來一副荒廢了許久的樣子,你又為何到了下半夜才出現在這里?”
“…我的驛站,我想什么時候開門是我的自由吧?”
“至于為什么看起來一副荒廢了許久又失修的樣子,你們也看見了,外面一百里地內都荒無人煙,平日里也不會有人走這條道,我就連請伙計的錢都付不起了,遣散了,只靠自己苦苦支撐這家店,哪來的精力和錢去維護?”
她這樣一解釋,也并不是沒有道理的樣子。
但是…
找漏洞,她最是擅長了。
司洛眼底劃過一道精芒,從腰間拿出了帝軍營的牌子,緩緩走到他的跟前,將牌子垂了下來。
“最后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立刻就把這筆錢付清。”
ps:還有2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