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轉,我們總是在不期而遇中相見,誰說我們今生無緣?
當張函和賈義到達大廳的時候,大廳里已經坐了不少人,賈義說得沒錯,這個地方就是一個觀景臺。
大廳的布局別具一格,每一個座位都能看到外面的景致。
而每個座位都是錯落有致,層次不齊,就像是小小的空中樓閣,座位與座位之間隔得不遠,張函的座位就在谷強他們的上方。
當張函坐下之后,他看見了下面坐著的閆歡,也看到了谷強,還有谷強旁邊的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和谷強很像,簡直就像孿生兄弟,不過一個年齡小,一個年齡大。一個膚色晶瑩剔透,一個膚色微微有點黑。
張函眼睛都不眨的盯著谷強和那個男人看著。
不,那不是男人,那是陳子昂!是的,是陳子昂!陳子昂已經溶于張函的血液了,無論她變成什么樣子,張函都能認得出來。
張函心里很激動,他努力的坐著,她到甸城了,她已經和他們在一起了。
還有閆歡!閆歡也來了嗎?
閆歡來干什么?
閆歡坐在陳子昂的身邊,深情的看著陳子昂,不對,閆歡深情的看著陳子昂?
除了谷強,閆歡,陳子昂,還有三個女的和一個男的,張函不認識。
賈義看著張函盯著下面的座位看,他也順著張函的眼光看下去。
哦豁,那個男人好好看啊,膚色白皙、唇紅齒白、丹鳳眼、瓜子臉、短碎發、臉上帶著淡淡的疏離的微笑,年齡大概二十五六,旁邊坐著的是谷強,咦,怎么和谷強很像?
靠,谷老大又多了一個兒子?
谷強是谷老大的義子,但是很多人不認為谷強是谷老大的義子,反而很多人認為谷強是谷老大在外面的孩子,要不然會對谷強那么好?
谷老大也領養孩子,但,都是早早的送出去工作了,唯獨谷強一直在身邊。
“張總,那個年輕的男人右手邊坐著的是谷強,對面是秦少卿,秦少卿右手邊是他的妻子閆羋,閆羋的旁邊坐著谷正娟,谷正娟是谷強的妹妹,那個年輕的男人左手邊坐著的是閆歡,最近帶著巨資來甸城投資商場的,皇后大酒店旁邊的商場就是她投資的,當然,她還有個身份是閆羋的姐姐,閆歡旁邊坐著的是秦少卿的妹妹秦璐,秦家的產業都是秦璐在打理,別看秦璐年紀小,那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主,這里面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的智商和情商!”賈義為張函介紹著。
“你都認識?”
“我見過面,不是很熟悉,當然像我這種身份的人是不可能和他們在一起的。”
“把你自己說得這么可憐?不就是幾個生意人嘛!”
“秦少卿不是生意人!秦少卿是秦壽的兒子,也算是甸城頭頭腦腦中厲害的人物,現在和你老婆一起管著信息化上的項目。”賈義對張函說。
“那個年輕的男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第一次見!和谷強很像是不是?”賈義問張函。
“是的,特別像!”
“估計是谷老大外面的孩子,一個個的都來找谷老大了。”
“啊?”張函收回目光,看著賈義。
“小道消息說,谷強有可能是谷老大外面養的孩子,要不然能對谷強那么好?所有的產業都交給谷強打理,給谷強的房子都是幾百平米的大別墅。而下面那個年輕人那么像谷強,有可能會是谷老大的孩子。”
張函看著賈義,又看看下面的幾個人,莫名其妙的笑了。
真有意思!
“我們過幾天要請客,請客的里面應該會包含這些人吧?”張函問賈義。
“是的!”
“那你現在下去告訴他們,過幾天我們要請客,時間嘛,就定到這個周的周末吧!”
“好!”
賈義拿著一瓶酒,到了谷強他們的這一桌前。
他們幾個人正在說著話,當閆歡和陳子寒的關系公開了,大家的心里反而放開了。谷強和陳子寒、秦少卿聊著信息項目上的事情。
閆歡和秦璐低聲聊著陳子寒。
當然,閆歡聊的都是聊的陳子昂有些事情,至于他們的感情,她胡編亂造,反正秦璐又不會去求證,陳子寒就在她的身邊。
陳子寒很難,他既要和秦少卿、谷強聊天,還要聽閆歡聊些什么,要不然以后會穿幫的,他今后怕是要當閆歡合格的男朋友了。
原本他的目光是盯在秦璐的身上,現在真是要看一步走一步了。
“各位,打擾了!”賈義拿著酒瓶站在谷強是旁邊。
“你找誰?”秦少卿問賈義,好像他不認識賈義。
“我是某部門的,那個是我們新來的老總,我們老總說周末請各位賞個臉一起聚聚。”賈義不亢不卑的說。
張函好歹也是一個大老總,他不能丟了他的面子!
“你們的老總?”秦少卿皺著眉頭問。
“是的,張函!”
秦少卿聽到張函兩個字,猛的抬頭看上去,張函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閆歡、谷強、陳子寒都聽到了。
閆歡轉過頭隨著秦少卿的目光看上去,張函正盯著他們看。
谷強沒有看,陳子寒也沒有看。
對于他們來說,他們不認識張函!
閆歡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她收回了目光。
“看夠了嗎?好看嗎?”陳子寒的聲音冰冷,一直能冷到閆歡的心里。
連在座的人都感覺一股寒流直擊心房!
這個男人真霸道!
“我!”閆歡低下頭,然后又抬起頭,狠狠的在陳子寒的臉上么么噠了一下。
紅紅的口紅在陳子寒的臉上留下了痕跡!
張函睜大了眼睛!
閆歡的舉動似乎取悅了陳子寒,陳子寒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點:“好奇心害死貓,你要是見誰都恨不得在人家臉上盯個窟窿,我不介意移情別戀。”
“子寒,俊男靚女本身就是一道風景,你剛剛還拉著秦璐的手呢。”閆歡嘟嘟囔囔的反駁。
“你的意思我以后拉著秦璐女士的手就可以了?”陳子寒轉過臉看著閆歡。
“子寒,你討厭!我......”閆歡嘴巴一撇,眼里的淚蠢蠢欲滴。
“好了,乖,你以后只準看著我!”陳子寒拿起桌上的餐巾紙輕輕的替閆歡擦去眼里即將滾落的淚水,在閆歡的額頭上碰了碰。
大家忘了谷強身后站著的賈義,就看著陳子寒和閆歡秀恩愛。
張函站起來了,可是又坐下去了,那個難道不是陳子昂嗎?那那個人是誰?
秦少卿從震驚中也回過神,看著陳子寒和閆歡倆個人的互動。
曾經,他也像陳子寒一樣對閆羋很溫柔。
現在,時過境遷!
張函來了